“半個小時後讓他們行動。”他冇有轉頭看吳銃,等吳銃悄無聲氣地分開,他才低頭看著汗水淋漓的兒子,殘暴地說,“吻我,爸爸承諾你讓你舒暢。”
龍潛滿身生硬地側躺在唐嘯懷裡,感遭到那麼滾燙,幾近要燙傷了他的腿部肌膚,固然冇有任何本色性的行動,但僅僅是如許的行動就充足讓他狼狽不堪,恥辱難耐了。
作者有話要說:難寫,NND,今後都不想寫這類內容了嚶嚶。。。
唐嘯悄悄地舔他的耳垂,較著感遭到小兒子抖了一下,“如果讓他們發明你實在是我兒子,你猜他們會不會立即衝出去,把你帶走去上阿誰想要你兒子的女人?”
龍潛渾渾噩噩地茫然了會兒,才驀地發覺到近況,剛要掙紮,唐嘯已經按住了他的大腿,邊親吻他的頭髮邊安撫他:“彆怕,我不出來。”
“是,我們的人籌辦得差未幾了,他們也已經回到各自的亞諾,以後到天亮會是最無防備的時候。”吳銃固然劈麵前的環境非常震驚,但要事當前,也隻能保持平靜,隻是頭不敢再抬。
唐嘯的上半身幾近全數覆蓋在他的身上,就在龍潛晃了晃頭復甦過來時,他更是將左腿往龍潛的兩腿間一放,往上擠入幾分,迫使龍潛不得不被動地分開雙腿。
“捨得,隻是你不能死在彆人手上。”他冷酷地說。
“你想做甚麼,奉告爸爸,乖。”唐嘯感覺本身對這個孩子過分殘暴和卑鄙,既便如此,他仍冇有等閒罷休。
他不敢說得大聲,一想到另有彆的小我在,而他卻求著唐嘯讓他射出來,他就像是甘願縮小成灰塵普通無助,脆弱得不堪一擊。
這話一說出口,連唐嘯本身都衝動了起來,本來隻是奸刁的戲弄,但是親口說出來竟帶來如此愉悅的結果,戀人,這詞就如同一劑催|情的春|藥,頃刻就撲滅了甚麼東西。
龍潛顫了顫,閉上眼睛不再有所行動。
“……想、我想射,爸爸……”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唐嘯悄悄地看了他一會兒,終究美意腸低頭,讓他順利吻上本身的下唇,同時加快了手上的行動,拇指一鬆,龍潛就“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宣泄完,人頓時軟了下去。
“爸……”龍潛駭然失容,還冇來得及叫出聲,唐嘯眸光一閃,抬起左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隨即低下頭悄聲說,“這個時候爸爸答應你叫我的名字。”
“爸爸……”本來隻籌算做做大要工夫對付疇昔的龍潛感遭到腿間一重,不由地驚叫,恰好潛認識裡又曉得不能在這裡喊出口,便變成了嘴唇無聲的開合。
“如果不是他的女兒看中了你,他一樣不會留我們到明天。”
這一會兒過了將近半個小時,龍潛慢吞吞地爬起來,清算好衣物,臉上已經變得冷酷安靜,彷彿恥辱從未存在。
龍潛惱羞成怒地瞪著他,那眼神清楚在說:不要得寸進尺。他閉起標緻的眼睛,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如許躺在父親的身下,卻要作出一副享用的模樣兀自呻|吟低喘,實在太荒唐了。
唐嘯一隻手撐在硬實的木床上,一手已經撫遍了兒子的上半身,手掌下的身材緊緊繃著,卻又節製不住地顫栗,冒死忍耐又忍不住驚駭,他向來都是極度心疼這個孩子的,唯有這個時候,他的心態就會變得非常奇特,乃至變態,眼睜睜看著小兒子被驚駭和鎮靜包抄,他不但不心疼反而想更加踐踏他,看著他無助地攀附著本身,想躲又躲不開也好,明知告饒冇用還是冒死告饒也好,都隻能更加激起他的殘暴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