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聽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彷彿也胡塗了,稍稍愣了一下,頓時就不哭了,而是警悟地問道:“你是誰……你……這是誰的手機……”
韻真的話並冇有達到預期的結果,反而讓柳中原熊熊的火燒得更加暢旺,隻見他嘴裡輕哼一聲,一翻身就把女人壓在了上麵,然後,一張嘴一邊在女人的臉上胡亂親吻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哼,誰曉得你們在談甚麼?我如何感覺你是在和男人談事情呢……剛纔阿誰男人是誰?”徐萍徐萍醋意實足地詰責道。
柳中原隻顧摟緊了女人滾燙的嬌軀,一邊氣喘籲籲地說道:“我又冇有堵住你的嘴……有話就快說,等一會兒就冇工夫聽了……”
徐萍俄然負氣似地說道:“大不了明天去找他……他不過是想玩弄人家的身子……哼,歸君子家已經不潔淨了……”
“哎呀……”柳中原痛得一聲大呼,身子一下就彈了起來。
“我媽偷了劉定邦……你媽偷了誰?”很久,柳中原在韻真的耳邊低聲呢喃道。
“你誰呀?”柳中原冇好氣地問道。
“啊……彆……哦,萍萍……你彆怕,你先和他拖時候……就說……嗯……明天和他見麵……啊……我現在……現在真的回不來……”
柳中原看了韻真一眼,隨即持續遵循本身的思路說道:“我在這個天下上無依無靠,冇有一點根底,就像一片浮萍……劉蔓冬遲早一天本身不保,莫非我不該為本身找個背景嗎?既然有人誌願找上門來,我為甚麼要回絕呢。”
柳中原凝住了身子,盯著韻真問道:“你……你甚麼意義?”
韻真支起家子側著耳朵聽聽樓下的動靜,比及傳來關門的聲音,頓時就抓起那把手機,倉猝給徐萍撥電話。
“親哥哥?韻真……你……啊……”柳中原那裡還顧得上辯白真偽。
柳中原嘿嘿傻笑兩聲,低聲道:“那不叫偷……我是光亮正大的……我包管我的孩子有爹有娘……不會像我們這麼慘痛……”
“我覺得這輩子隻能喝彆人的洗腳水了,冇想到……竟然遇見你這麼個寶貝……本來阿誰王八蛋冇有乾過你啊……對了,他底子就乾不了這事……”
柳中原呆呆地盯著韻真愣了一陣,俄然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眼神中暴露凶惡的神情,逼視著女人沉聲說道:“你是如何曉得的?你不會給我說出去吧?”
韻真倉猝說道:“你先彆管有效冇用,先遵循我說的辦,如果我冇猜錯的話,秦笑愚不會無動於衷,如果他不管這事,到時候我會直接找李軍談談……好了,我另有事,你必然要按我說的做啊……”
不過,這件事可不是鬨著玩的,剛纔本身圖刺激,節製不住滿嘴胡說,現在應當從速解釋清楚,不然不但有能夠形成貳心機上的扭曲,乃至本身在貳心目中的形象也會肮臟不堪,就算是一個壞女人,也不至於欣然接管亂輪吧。
韻真一下從柳中原的懷裡擺脫出來,把腦袋湊到男人麵前,一雙美目像是不熟諳一樣盯著他看了半天,故作吃驚地問道:“誰說我們兩個是親兄妹……”
韻真聽著男人不三不四的話,固然羞臊,可心內裡卻感到非常刺激,方纔被浸禮過的身子垂垂變得熱起來,嘴裡卻嬌斥道:“你那裡學來的這些葷話……還覺得你學好了呢,冇想到……哼,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