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成,隻要他們向旅批示部通報環境,我們就有機遇。”秦飛說。
這幾天,不管是藍軍還是赤軍,都累壞了。
司務長笑了笑,安下心來。
尹顯聰問秦飛:“現在如何乾?”
“打草驚蛇。”秦飛說:“藍軍必定也怕赤軍的特種軍隊斬首,如果通訊連遭襲,那麼你說他們會不會告訴旅指,讓他們轉移?”
幾個藍軍兵士靠在空箱子旁直打哈欠,和赤軍軍隊開戰以來,藍軍的戰線推動很快,後勤補給軍隊幾近是追著火線軍隊在跑,冇睡上一次好覺。
司務長毫無戒心道:“通訊連的,昨晚批示部抽調我們給火線的人臨時運送補給物質,現在我們得趕回本身的連隊。”
“是哪個單位的兄弟?”
騙騙後勤兵冇甚麼難度,要騙過那些賊精賊精的藍軍特戰隊員卻不大能夠。
不過人家是特戰隊員,都是些萬裡挑一的猛人,軍銜高點倒不奇特。
中尉想了想,說:“諜報連跟你們在一起對吧?”
尹顯聰苦笑道:“總不能上去逮人就問人家的批示部在哪是吧?”
車子又上路了,搖搖擺晃捲起灰塵朝藍軍通訊連駐紮地開去。
“特戰大隊的。”為首的中尉槍口垂下,側身朝前麵的人打了個手勢,統統人收槍。
“我們現在如何辦?”小胖嚴峻地問:“我們現在真的在藍軍的大本營裡了……”
冇人思疑這幾個穿戴藍軍迷彩服的傢夥是赤軍的特工,秦飛很快摸清楚了這裡的大抵環境。
尹顯聰問:“賭甚麼?”
淩晨,薄霧覆蓋。
“哎呀!”司務長跳下車,取出煙邊走便問:“兄弟們,你們如何在這裡?”
尹顯聰腦袋冇體例轉過彎來,秦飛的葫蘆裡埋了甚麼藥他底子弄不明白。如果通訊連遭襲,他們或許真的會向下級批示構造建議轉移批示部,題目是,人家的通訊頻道是保密的,本身這支小分隊如何能監聽通訊的內容?
車子在草原上搖搖擺晃走了二十多千米,最後停了下來。
秦飛伸手拍了拍大嘴背上的那台電台,這是從藍軍特戰分隊那邊緝獲的設備。
司務長擺佈看看,彷彿擔憂草叢裡會俄然鑽出赤軍兵士來。
司務長苦著一張臉,感覺這些特種兵還真不把本身當外人。不過想想也是,這些傢夥都是從C軍區特種大隊臨時抽調過來的,固然由旅首長批示,實際上不附屬這支藍軍旅,傲一點兒倒也是普通的。
找了一處偏僻的處所,幾人坐了下來。
“我們是賣力反滲入的搜刮小隊,傳聞這裡有個赤軍的小分隊潛入,批示部派我們過來找找。”中尉答覆潔淨利索。
“當然會!”尹顯聰說:“這幾年的練習,被特種軍隊斬首的構造首長冇十個也有八個了,藍軍旅長陳廣誌年年練習都被赤軍嚷嚷著要活捉,估計內心都發毛了。”
坐在副駕駛上斷斷續續打盹的司務長俄然看到路邊的草叢裡鑽出幾個臉上塗了五顏六色的油彩特種兵,嚇得頓時比夜裡的賊還精力,蹦了起來差點撞到車頂。
等看清這些人身上的藍軍迷彩服和手臂上的臂章後,司務長鬆了口氣,重新坐回本身的位置上。
“秦飛,我冇聽明白……”
“不曉得……”尹顯聰點頭。
秦飛咬牙道:“賭一把。”
“那捎上我們一程,我們要歸去彙報環境,趁便回隊裡交代下任務。”中尉看起來毫不客氣,一揮手,前麵的幾個兵跟在他的身後,噌噌噌全上了後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