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顯聰苦笑道:“總不能上去逮人就問人家的批示部在哪是吧?”
尹顯聰問秦飛:“現在如何乾?”
“特戰大隊的。”為首的中尉槍口垂下,側身朝前麵的人打了個手勢,統統人收槍。
“是哪個單位的兄弟?”
尹顯聰問:“賭甚麼?”
尹顯聰盯著秦飛,眼神彷彿在扣問甚麼。
小胖眼神有些發飄,秦飛曉得這傢夥內心驚駭,所幸臉上的油彩遮擋了神采,不然小胖的神采現在必定比外頭的草還青。
通訊連、諜報連都在這裡,由旅直教誨隊賣力周邊鑒戒。
“秦飛,我冇聽明白……”
尹顯聰腦袋冇體例轉過彎來,秦飛的葫蘆裡埋了甚麼藥他底子弄不明白。如果通訊連遭襲,他們或許真的會向下級批示構造建議轉移批示部,題目是,人家的通訊頻道是保密的,本身這支小分隊如何能監聽通訊的內容?
冇人思疑這幾個穿戴藍軍迷彩服的傢夥是赤軍的特工,秦飛很快摸清楚了這裡的大抵環境。
司務長毫無戒心道:“通訊連的,昨晚批示部抽調我們給火線的人臨時運送補給物質,現在我們得趕回本身的連隊。”
通訊連是藍軍旅的通訊中樞,普通這類單位都跟從批示構造行動,就算不在一起也不會離得太遠。
“彆嚴峻,這裡冇人。”
麵前這其中尉滿臉油彩看不清表麵,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倆人走近後,司務長感受這中尉很年青,倒是挺少見這麼年青的中尉。
統統人都像做夢一樣,不敢信賴這是真的。固然有些鎮靜,但還是驚駭比較多。就憑本身這幾人這幾桿槍,彆說端掉彆人一個通訊連,給人塞牙縫都不敷,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這幾個炮兵。
車子在草原上搖搖擺晃走了二十多千米,最後停了下來。
下了車,秦飛帶著幾個炮兵在營區裡轉了一圈。
他從車窗裡伸出頭,例行公事地喊道:“口令!”
“那就成,隻要他們向旅批示部通報環境,我們就有機遇。”秦飛說。
坐在副駕駛上斷斷續續打盹的司務長俄然看到路邊的草叢裡鑽出幾個臉上塗了五顏六色的油彩特種兵,嚇得頓時比夜裡的賊還精力,蹦了起來差點撞到車頂。
“哎呀!”司務長跳下車,取出煙邊走便問:“兄弟們,你們如何在這裡?”
劈麵領頭的特種兵很快迴應:“雷鳴!回令!”
不過人家是特戰隊員,都是些萬裡挑一的猛人,軍銜高點倒不奇特。
秦飛伸手拍了拍大嘴背上的那台電台,這是從藍軍特戰分隊那邊緝獲的設備。
本來秦飛壓根兒冇想過事情會這麼順利,隻想藉著攔車的機遇分開這裡,畢竟四周有一支貨真價實的藍軍特戰隊在搜刮本身。
車上,秦飛掃了一眼坐在車尾的幾個藍軍後勤兵。所幸,冇人重視他們,更冇人思疑本身的身份,他們都在打盹。
此次運氣實在太好,在這裡竟然碰到了通訊連的車。
幾個藍軍兵士靠在空箱子旁直打哈欠,和赤軍軍隊開戰以來,藍軍的戰線推動很快,後勤補給軍隊幾近是追著火線軍隊在跑,冇睡上一次好覺。
“那如何辦?”
“閃電!”司務長不假思考地答道,然後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秦飛咬牙道:“賭一把。”
“我/操!”
“我們現在如何辦?”小胖嚴峻地問:“我們現在真的在藍軍的大本營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