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尊瘟神盯上,秦飛今後恐怕冇甚麼好日子過。
說著,將傘徽狠狠摔在地上。
四目訂交,雷公的目光兩把錐子。
冇想這瘟神竟然目光那麼毒,竟然本身稍稍的一走神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你是不是對我很不對勁!?”
他像隻在大街上閒逛的瘋狗,總算逮到人咬。
他看起來並冇有一點兒可惜,反倒顯得有些歡暢。
“你笑甚麼!?”
可惜冇發明任何能夠抉剔的處所。
統統人的心懸了起來,不曉得這傢夥又盯上誰了。
冇人答覆雷公。
“好,如許纔算剛合格!現在我們籌辦解纜,前去203軍隊的練習基地,不要問我基地在哪,不要問我軍隊的體例,因為冇有體例,不要問我另有誰!這些都不是你們能問的!你們現在還不敷資格!在分開這個鬼處所前去203軍隊基地之前,我最後一次問你們――”
雷公的手指在空中一點。
不過還是頓時立正,答了聲:“到!”
雷公一雙暴虐的眼睛掃到靳東海的胸前,伸手一扯,將靳東海彆在胸前的傘徽扯下來。
“很好!”
操/蛋了!
雷公又大聲問。
“不是對教官你不對勁!我是對那些被淘汰的戰友感到可惜!”秦飛也大聲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