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的抱住他的脖頸,接受著他每一次激烈的上落衝撞,激烈的快感淹冇了偶爾因為他行動過大而模糊作痛的骨折右腿。
喂喂,他如何彷彿更加火大了?冇有他的影象是杯具女冇有殘留下來,不是她用心的好吧?
“我曉得,我會謹慎的。”狠狠的吻住她已經規複赤色的櫻唇,他伸手將她抱起,坐在床榻邊沿,謹慎翼翼的拉開她的腿讓她坐在他腿上,冇有前戲也冇有過量的溫存,直接凶悍的挺腰衝進了她的體內--
洛然渾身神經繃緊的接受著他滾燙的唇與熾熱的手在她烏黑的身軀上煽風燃燒,身材掙紮著伸手抓住他使壞的左手,感受著他抵在本身平坦的小腹上的熾熱硬物,俏臉紅得幾近要滴出血來!
這類氣憤,也太離譜了吧……
“皇甫夜,我腿上有傷……”他想讓她生不如死麼?
並且……另有種像丟了糖果的小孩子的彆扭……
歸正他現在也停不下來了。
他啃咬著她的唇瓣,如同宣泄著甚麼不安一樣。
骨折處傳來的疼痛,古蹟性的被他狂暴的吻所帶來的暈眩感所覆蓋,洛然因為疼痛而滿身緊繃的神經,逐步的放鬆了下來。
那是甚麼……?有力持續思慮,洛然的認識很快就被快感全數剝奪淹冇……
她俄然感覺,本身今晚會很難過……
“說啊,誰給你權力連為夫也健忘的?”他的嗓音很安靜,但是那陰鷙抿緊薄唇卻泄漏了皇甫夜埋冇在安靜之下狂暴的肝火。
耗儘了胸腔裡的氧氣,皇甫夜喘氣著支起家體,陰暗如火的眼眸緊緊的鎖著她迷離的黑瞳,不顧會牽動背後的傷口,雙手齊動緩慢的褪去身上的淡紫色長袍,暴露胸膛與背後包紮著好幾層繃帶的完美赤裸身軀。
不成理喻,皇甫夜,你還講不講事理了?失憶,不,是杯具女冇有留下任何乾於你的影象是我想的麼?再說了,這類東西有得挑選的麼?你遷怒甚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