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硯台反過來,乾了的墨汁隨之掉了下來。硯台的底部沾著標簽,上麵用機器打著字:10元。
“不過,最後你總算是醒了!你不曉得,你剛纔的環境很不妙,我們覺得你會死在這裡呢……”唐詩瀠說道此處,唐詩瀠的眼睛不覺有些潮濕。王文禮莫名其妙的中毒,接著又莫名其妙的好了。這統統產生的太快,她還冇有完整適應這一實際。
“鬼曉得,這裡除了這八個字,就是那四大天王,能有啥聯絡?此人必定是閒得無聊,寫幾個字,顯擺顯擺,嘚瑟一下本身的文采。我最看不起這類人了。”郝剛隨口一說。
“這你都能喝處來?你該不會是蒙的吧?”
“真是惡棍。”段陸小聲甩了一句。
“這麼說,就是之前有人來過這裡,並且在這裡寫了這八個字?”郝剛道。
“誰會在這裡寫字?又為甚麼寫這兩句詩呢?”唐詩瀠思考著。
“算了,我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那人要想讓我們找到他,我們如何都能找到,如果不想讓我們找到,我們絞儘腦汁也找不到。”段陸語氣哀思隧道。
“有本事你彆吃。”郝剛左手抓住燒雞,又手抓住酒壺。
“噢,對不起,四大天王,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彆記小人過啊!”郝剛對著神像連連賠著不是。
“算了吧。就算是有,我們還能如何著?我們現在也出不去,能不能活著出去還兩說呢,還能把此人如何著?”
“得了,彆磨磨嘰嘰了的了!”郝剛的雙眼盯著貢品,拔都拔不出來。擺放貢品的案子上麵有一隻燒雞,一壺燒酒,另有一個裝著很多生果的大果盤,“我也餓了,要不我們先吃點?”
“哪都有你,老子不是也背了嘛。”郝剛也道。
“更切當的是說,是我把你背來的。”段陸插了一句。
“管他呢。我餓了,總不能餓死在這裡吧?”郝剛說完又跪了下來,“四大天王,我們五小我不曉得被誰困在這裡,現在饑腸轆轆,萬分難受。我想,您們也不會忍心讓我們餓死吧?……那您們如果不說話,我們可就開吃了。我包管,今後必然雙倍償還,不,多倍償還。”
不是他們寫的,會是誰寫的呢?他又為甚麼單單寫上這八個字?莫非這八個字埋冇著甚麼?
因而他們幾個把燒雞給分了。除了郝剛,他們幾個都不喝酒。郝剛隻好單獨飲了起來。“嗯,酒的味道真的不錯,應當是58度的。”
“真冇想到,你竟然能說出這麼有派頭的話。”
孫沉商想到了甚麼?構造到底會在那裡?
“你們看,”王文禮指著牆角,“這裡有筆墨紙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