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駭了太久,在漸漸悠悠的搖擺中撐不住眼皮,終究含混的睡了疇昔。
“大姐,這個肚子應當很能生吧?”年青的女子摸了摸我的肚子。
睜眼一看,兩個女子正在往我身上纏繩索。
她倆吵喧華鬨的彷彿是家常便飯,我卻聽得膽戰心驚――這裡真是煉屍人的寨子啊?
“至於我們寨子裡的其他男人呢……是想乾你吧,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模樣,他們一個個褲*襠裡那根棍子都支起來了,嘻嘻……奶*子也大,不曉得奶*水夠不敷喂那麼多餓狼呢?”她一邊說,一邊狠狠的擰了我一把。
普通在輿圖上被抹掉的地名,必定是“化外之地”,國度冇法管、隻能用特彆手腕將這些處所伶仃起來,隻要不風險社會大環境,就讓他們自生自滅、逐步滅亡,比如黃道村。
她們想乾甚麼……我嚴峻得要命,在內心默唸了好多遍江起雲,卻冇有任何結果。
現在這類姿式,我隻要與江起雲做*愛的時候纔會呈現,俄然被這麼吊掛起來真是恥辱得不得了。
“當然急啊,我都二十了還冇生孩子,寨子裡的哥哥們都把我當小孩,煉屍也不帶我、出去收屍身也不帶我……並且見到我就跑!也不跟我做*愛的!”她氣哼哼的說。
那位大姐給她腦袋上一巴掌,罵道:“寨子裡的人多少都有血緣乾係,如果生孩子很輕易有弊端的!大長老說了不準再內部通婚,誰敢冒犯?!你這小騷蹄子彆再去引誘那些哥哥們了!”
我的小腹被兩邊大腿壓住,中間看起來微微凸出,較著的孕狀。
“……但是你們二十歲都當媽了!我還是個大女人,丟死人了!”
她的淺顯話也帶著口音,應當是這寨子裡的人,另一個女子將繩索的另一頭綁在柱子上,走過來推了推我。
痛死了!
太爺爺曾說,他年青時專門尋覓過一個趕屍煉屍的寨子,輿圖上冇有這個地名,叫甚麼密江坨羅鄉?我記不清了。
天呐,想都不敢想那是甚麼樣的天國。
“我們大長老想要你肚子裡的東西呢,傳聞是可貴一見的寶貝陰陽胎,能煉成屍王的啊!”
“能生也要等她先把肚子裡的生下來才行啊……喂,我們幫你吊著,是為了幫你拉開盆骨啊,你看你骨架子這麼小,倒黴安產呀,我們寨子裡可冇前提給你開刀,你如果安產不出來,可就……嗬嗬了。”那位大姐嘲笑著說道。
她倆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一個看起來二十高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