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人,倒提一柄通體鎏金的丈八長槍,燕頷虎鬚,豹頭環眼,體格雄魁,策馬環顧全場,暴瞪一雙鬥大牛眼,聲如洪鐘,仰天吼怒:“燕人張翼德在此,誰與我大戰三百回合,共決存亡?!”
這個點兒,該睡覺的睡覺,該聊騷的聊騷,乃至另有開車到小樹林兒中嘗試減震機能的青年男女,總之是該乾啥乾啥,都比在露台上喝西北風要強上百倍。
為首一人,丹鳳眼臥蠶眉,五縷長鬚超脫,頭戴豪傑巾,披綠袍著綠甲氣勢無雙,胯下一匹日行千裡的神駒赤兔馬,手持一把力劈江山的青龍堰月刀。
奢比屍放肆大笑,涓滴不覺得然:“那不就是神明該做的嗎?你們隻是螻蟻,而我是這個天下的神,執掌萬物的生殺大權,乃是天命。”
眼中反射出錢品聚手中不斷綻放的藍光,生出一絲粉飾不住的讚美。
“還真輪不到你,嗬嗬。”錢品聚不屑道,右手緩緩揉捏正在癒合的左臂斷骨。
背後有五具高大身影,順次踏出。
錢品聚麵無懼色,點開手機開端翻找圖片,他早就想嚐嚐從動畫裡學來的那一招。
以力克力,毫不花梢。
那奢比屍也說到做到,並不直接傷彆性命,真的隻是試圖啃臉。
“不過我是賤神,當年華山論賤論出個天下第一賤,恰是鄙人!”
“嘣!”
“不過甚麼?就你?!”
“不敢。”奢比屍笑了笑,很誠篤。
月黑風高時最易殺人越貨,放下屠刀那是茹素的和尚所為,提劍取首級暢快淋漓一決存亡,纔不虛度大好的良辰美景。
“找死。”
“敬你是條男人!”錢品聚狠狠豎起大拇指,左手取脫手機就要擷取超人的籠統才氣。
奢比屍眼神陰冷,嘴角弧度更甚暴露兩顆鋒利獠牙,她緩緩垂落利刃雙臂,而後作起手式。
錢品聚鬆開七殺鬥餮,同時抬腿以力卸力。
腳下俄然傳來一陣刺痛,他大驚失容低頭望去,兩隻乾枯手臂從空中可駭伸出,指甲死死嵌進他的腿部血肉當中,力道之大,竟然令他轉動不得。
錢品聚不斷胡想被一隻怪物撕咬臉皮的場景,忍不住的一陣反胃,臉頰也跟著不斷抽搐。
“手斷了也一樣能把你宰了,老子但是單身二十年!”錢品聚咬牙切齒,強撐著說大話,固然臉孔可愛,但底氣還是略有不敷。
“嗬嗬,就你這德行,天下如有女子相中你,那也是瞎了眼了。”奢比屍不屑看他一眼,甩了甩髮麻的左手,暗自蓄力。
雙手生出利刃的奢比屍,擋住七殺鬥餮勢大力沉的劈擊,對準錢品聚的腹部,重重一記提膝。
錢大豪傑疼的滿頭大汗,神采轉眼間由紅轉白,度量著七殺鬥餮,右手捂住骨折部位,嘴巴不斷抽搐。
“你那隻手到底是甚麼?!”她怒了,完整怒了!
奢比屍去而折返,第二次被震退數米遠。
“哦?”奢比屍彷彿對此很有興趣,“這如何說?”
可恰好錢大豪傑命苦,被一個耳朵上不掛耳墜,卻掛兩條毒蛇的妖精女子追殺的苦不堪言。
“啪!”
“我好怕哦~”奢比屍原地轉了個圈,雙手捂住胸口,“豪傑部下包涵哦,哈哈哈哈!”
露台空曠,萬籟俱寂。
“你個瘋子!”錢品聚破口痛罵,想到那種癲狂場景,頭皮非常發麻。
“劍神?可你使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