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在內心頭默唸著清心咒,一邊用手指在勾蛇尾骨上細細磨搓。
我又轉頭看了看樓梯四周,跑了那麼久我們兩個仍然在3樓和4樓之間的那段台階上。
能夠修成如此高深的邪術,看來這個怪女人神光和念力上的修為指不定比我還要高出很多。
果不其然,那種清冷溫潤的感受從我手掌心中漸漸分散開去,我麵前的統統變得非常清楚。
我正籌辦用引靈符追隨女人的氣味,俄然聞聲樓上傳來我二叔的哎喲哎喲叫喚聲,我心中一驚,從速上樓去看看我二叔。
“啊!”
“你敢!”
必須先讓他解開我二叔身上的邪法,我才氣把這個東西還給她。
怪女人麵暴露不甘之色,我忙又說道,“我手上有雷符,如果你不照做的話,我就用雷符畫了這句嬰屍!”
我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著。
如果我違背這份商定的話,怪女人大能夠通過這份神通讓我和二叔走不出這間屋子,哪怕就算走出去,也有能夠身中怪女人佈下的邪術。
“不好!不能讓她跑了!”
我用指頭在眉宇中間虛虛的抓了一下,我二叔看我又要用神光來作符,忍著痛抓住了我的胳膊,“阿晉,用神光來做符太耗損精氣神了,我還撐得住,先送我去病院看了再說……”
我走出了迷魂局,低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紙人,心中大為煩惱,如何我還傻乎乎的跑了好幾圈台階才發明怪女人並非是真人。
盛水河內裡的那條勾蛇本就不是凡物,早已具有了上通六合的靈氣,殘留在這塊勾蛇尾骨裡的靈氣能夠幫忙我快速的沉寂下心神,感受神通。
巫師本人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能夠影響到施下的邪法。
我二話不說捏起神光在虛空中飛龍畫鳳,快速的畫了一道驅邪符拍在我二叔的印堂上,又捏了一點神光畫了一道保命符一樣拍在我二叔身上。
我稍稍舉高了手裡的東西,“你先解了我二叔身上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