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村長勸說了世人不要打攪我們幾個歇息,村民們才分開。
她伸開了手臂,緊緊的護著身後高大的五湖娘娘雕像。
我忙把他們從地上拉了起來。
一道令人意想不到的聲音在主殿前響起,“你們瘋了嗎!你們是不是瘋了?這但是五湖娘娘!你們想要對五湖娘娘做甚麼!都給我滾!給我滾!五湖娘娘會降罪在你們這些罪人身上的!”
村長皺著眉頭,“小徒弟,那她……她是不是也著了魔?要不要也做一場法事?”
金花和阿峰也被家裡人抬下了山送去病院查抄,臨走前金花和阿峰另有他們的家人又是對著我好一頓感激。
七星劍和柳枝碰撞以後,花菇手裡的那根柳枝被我的七星劍給砍破,斷成兩截掉在了地上。
他們擔憂的不無事理,凡是被需求修煉的精怪附身者,常常身上也自帶一些神通。
我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昂首看了一眼天氣,太陽當頭照,這都已經日上三竿了。
阿峰的爹媽看到本身兒子和兒媳婦醒過來,趕緊衝上去檢察兩小我的環境,“兒子,如何樣了?有冇有好一點?”
那幾個村民大喜過望,小跑了上來夾著花姑的胳膊,就像提小雞一樣把花菇提起來關進了主殿裡頭。
能夠被精怪選中作為附身工具者,或多或少具有一些通靈之力。
圍觀的村民無不叫奇,“你們瞧瞧!你們瞧瞧!奇了不是!方纔金花吐了那麼多血,做了法事以後跟個冇事人一樣,這也太神了吧!這位小徒弟怕不是神仙?”
那幾個村民你看我我看你,卻不敢上前去動阿誰叫花姑的小人兒。
“這有甚麼不成能的,你嘴裡的五湖娘娘又不是甚麼神仙!”
村長這個思路倒是挺快的,一下子就遐想到了麵前這個小人兒的身上。
她人還冇反應過來,一點金光敏捷地冇入了花姑的額頭正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