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惡夢古堡裡,外掛一向冇反應,也不成能靠作弊得勝。
統統門生隻能用點頭的體例表示明白。
5號一臉不爽地瞪了7號一眼。
八人坐成一排,在坐位上一動也不能動,被某種力量強迫鎖在了坐位上。
“很傻的逼……你這解釋也是醉了!傻逼,就是指的你這類人啊!”女鬼西席用教鞭用力敲打著5號門生的頭。
幸虧八位同窗戴了惡夢麵具以後,一個個長得比鬼還可駭,以是女鬼西席這一轉頭,倒也冇嚇到在坐幾位門生,就是不曉得她看到八位門生的長相以後,會不會早晨做惡夢。
除了蠟燭以外,金軻的課桌上還標了個大大的數字‘4’。
惡夢麵具的原因,這裡的性彆都是不成靠的,說不定滿是老爺們兒。
“就是……一句很粗鄙的罵人的話。”6號很謹慎地答覆了女鬼西席。
“我先向你們自我先容一下,我就是你們的語文代課教員,也是你們這節課的執刑人。”
難怪惡夢古堡隻讓遊戲艙玩家才氣進入,現在如果是用手機操縱的話,再多酷刑也無所謂,題目是……遊戲艙形式,統統的感受百分之百表現啊!
“你們懂不懂一個詞是甚麼意義?比如‘傻逼’這個詞是甚麼意義?”女鬼西席向統統人巡查了一圈。
“5號!你來答覆!”女鬼西席手爪中的教鞭指向了5號門生,看錶麵是個奇醜非常的女門生。
押了一枚金幣當作本金以後,金軻開啟了‘惡夢講堂’遊戲。
長長的黑髮,黑青色的臉,流血的眼角和爛開到牙根的嘴角。
不過現在悔怨也已經晚了,視野裡底子冇有退出遊戲的選項。
金軻正儘力想看清楚女西席在黑板上寫甚麼的時候,她轉回了身來。
金軻躺在床上以後就閉上了眼睛。
本來就長得醜,再暴露一臉悔怨的神采就更醜了,讓中間的同窗看到以後更加悔怨。
有門生想開口說甚麼,成果發明被禁言了,嘴巴張著甚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好冷的嘲笑話啊!7號你很聰明!不過這不是我要的答案!”女鬼西席用教鞭在7號門生的頭上用力敲了敲。
不會吧?隔壁那男人說的是真的?各種酷刑?
“一句話?那就……5號。”7號門生想了一會兒以後答覆了女鬼西席。
5號門生一臉的愁悶,想辯白幾句甚麼,成果已經被禁了言。
“嗯,大抵就是這類形式,用一句話來描述這個詞的特性。6號你做得很對,你能夠坐下了。”女鬼西席此次冇拿教鞭敲打6號門生。
“各位都是第一次參與惡夢講堂的門生。”女鬼西席開了口,聲音讓人想起了年久失修的槽式木門。
課堂裡冇有燈,講台上放了根蠟燭,金軻的課桌上也放了根蠟燭。
環顧了一圈,課堂裡除了金軻以外,另有彆的七名門生,四男三女。
全部一女鬼。
還是彆相互傷害了,一起看教員吧。
“現在來講說講堂規律。”
彆的七名門生的課桌上也各自標註了個數字,從1到8。
講台上站著一名身穿白裙,長直黑髮、身材很火辣的女西席,正在黑板上寫著甚麼。
“普通環境下,隻要我能說話,你們隻要在我同意的環境下才氣開口說話,冇輪到你開口說話的時候,你張嘴也冇有效。當然了,受刑的時候你們是能夠慘叫的,但還是冇體例普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