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命陰差_第29章 五朵金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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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重說一遍。”

薩滿,到底是乾啥的?

“他是我高中室友。”我說。

我妹叫小米(周小米),是我二姨的女兒,二姨、二姨夫亡故後,我媽把她接過來扶養,視同己出,爸媽亡故後,五朵金花裡,就隻剩下我小姨了,而五朵金花的後代中,也隻要我和周小米兩個。

“好吧,長話短說,第一,你熟諳謝心安嗎?”

謝心安沉默了幾秒鐘,倒也冇說甚麼彆的:“去吧,五點到站,接到人,給我打電話。”

“小米,你哥要跟我說悄悄話,你去那邊本身玩兒會。”小姨直接開啟擯除形式。

五朵金花,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全了,不曉得外婆起名時是基於甚麼考慮的,現在看來,貌似並不但是好聽、好記那麼簡樸,我隻曉得外婆是鄉村“跳大神”的,她能夠懂一些陰陽五行之術,或許是對這方麵比較在乎?

我三姨、四姨莫名滅亡,死前都還冇結婚生子,因為小米的兩重身份,以是小姨纔會對她格外上心,寧肯三十歲不出嫁,也在家陪著、照顧小米。

至於小姨,她剛出世就被外婆抱來了,當時候,外婆已經快五十歲,算起來,小姨才比我大4歲,本年才31。

本來,我給小米籌辦的第一個欣喜是寶馬X6,可惜被雷娜開家去了,第二份欣喜,就是阿誰屋子,可惜帶不到火車站來,第三個欣喜,是給她治病,移植心臟。

“唉……”小姨歎了口氣,“到底還是躲不疇昔。”

“淡定!你彆衝動,謹慎犯病。”我從速勸她。

我一向覺得那是封建科學,不屑一顧,現在看來,或許這類薩滿巫術是真的,因為,不管龍組還是地府,都承認薩滿的氣力。

明天早上,在王斑斕家的時候,趙東來講要找個薩滿徒弟過來幫手,也是從長白山過來的,他管那位薩滿徒弟叫“楊姐”,難不成,阿誰“楊姐”,就是我小姨楊柳?!

“嘻嘻,這還差未幾,哥,你在哪兒呢?”

“嘖,你不消轉移話題,我甚麼都曉得了。”我皺眉道,小姨的語氣,清楚是在諱飾。

“小米,小姨呢?”我問。

“你,曉得她?”謝心安冷聲問。

“好呀,好呀,你說的給我的欣喜,帶來了嗎?”小米鎮靜地問。

我見過幾次外婆跳大神,都是給同村人治病,跳神的時候,外婆穿一身近似原始人的打扮,很多碎布條,胸前掛個銅鏡子,腰上繫著幾個銅鈴鐺,左手拿個抓鼓,右手拿鼓槌,一邊敲鼓,繞著病人轉圈,一邊嘟囔著,不曉得在念甚麼咒語。

“輕柔,我有急事,得去火車站了,你去病院吧。”我收起諾基亞,對梁馨柔說。

“小姨去廁所了,乾啥,哥?”小米問。

之前,謝心安彷彿說,小姨是“七鈴薩滿”,鈴是不是指外婆跳大神時候,腰間繫的那些個鈴鐺,我記得外婆有五個,小姨是不是又弄來兩個,進級了呢?

“也是我一個朋友啊,他彷彿跟你一個高中同屆的呢!”

“車站,等著接你們呢。”

“甚麼?”小姨一驚,“你……你惹上妖了?!”

“是廁所,不是衛生間!”小米對峙道。

“是陳家溝的楊柳嗎?”我問謝心安。

出了賓館,車被雷娜開走了,我們步行出衚衕,梁馨柔打車去病院,我穿過馬路,來到火車站,買了張站台票,進站等待,看看手腕上的迪通拿,現在時候下午三點半,另有一個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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