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另有一件事,之前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的氣味有些許不穩,彷彿是剛和某個妙手戰役過,那人是木偶師嗎?”
蕭文逸聽到李君夜這句話,彷彿想到了甚麼,當即驚撥出聲,立即對李君夜道:“李先生,你先在這裡等一等,我去看看環境!”
“又革新了?”
在看完李君夜和鹿的戰役後,蕭文逸便是想明白,之前李君夜並不是偷襲他,而是實實在在的救了他。
這最後一間牢房,裝備有一扇五米多厚的隕鐵門,天下最頂級的安保體係和五位大宗師級彆獄卒以及一個半步神境強者。
“李君夜。”
在兩人路過十多個關押了身份比白持明還要高的重犯的牢房後,這才走到最後一間牢房。
一個副將有些遊移:“可李君夜殺了……”
李君夜立即問道:“監獄裡少了甚麼嗎?”
下一刻,那年青將領的腦袋從脖子上滑落,無頭屍身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李先生,我以後毫不讓你絕望,再見!”說罷,白持明便一瘸一拐地分開這個監獄。
李君夜此話一出口,白持明和蕭文逸頓時對李君夜寂然起敬!
李君夜從那年青將領的屍身中摸出紙筆,抄了兩串電話號碼給白持明,道:“你先到青雲山,打第一串電話,找我師父幫你療傷,然後再打第二串電話,聯絡你的舊部龔淩,他已經幫你聯絡好你昔日的部屬,等你歸去後,你能重新統領南境百萬將士。”
不過此時,那隕鐵門已經被破壞,安保體係癱瘓,賣力把守犯人的大宗師和半步神境,他們的屍身也全數躺在了牢房中。
李君夜沉聲道:“木偶師先前操縱韓修給我下套,要節製我去殺白持明,但他既然親身來了京都監獄,完整能夠本身去殺白持明,並且我已經殺過李乾坤,他栽贓我殺白持明也完整冇有需求,我思疑這統統都是他的障眼法,他目標應當是其他甚麼人或物。”
蕭文逸長歎一口氣,隨即向李君夜拱手施禮:“感謝,你的拯救之恩,老夫無覺得報。”
李君夜點了點頭,隨即對白持明問道:“你本身還能走得動嗎?”
非常鐘後,蕭文逸便是吃緊忙忙地從監獄中跑了出來,一臉焦心腸對李君夜道:“這下闖大禍了!你說對了,我們都中了木偶師的計,他的目標底子就不是白持明!”
“遭了!”
“那就夠了。”
“小子你……”白持明一臉震驚地看向李君夜,冇想到李君夜會這麼幫他!
這時,蕭文逸一瘸一拐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神采龐大。
李君夜掃了一眼牢房裡的環境,不由向蕭文逸問道:“蕭典獄長,看這牢房規格,裡邊的犯人比戰神白持明要高很多,這裡邊關的是誰?”
蕭文逸瞳孔猛地一縮,驚道:“你如何曉得?”
“是的。”
他底子就不是鹿的敵手!
蕭文逸又向李君夜行了一禮,恭敬道:“李先生,你現在能夠自在出入京都監獄,此後如果有甚麼叮嚀,也能夠隨時來找我,我固然已經不是戰神,但在朝堂上和軍隊中也還說上幾句話。”
白持明接過李君夜遞過來的白紙,隻感受鼻子一酸,道:“小子,你這麼幫我,我該用甚麼恩典酬謝啊?”
倒是蕭文逸有些遊移:“這……”
蕭文逸此時李君夜態度又恭敬了很多,道:“李先生請講,老夫必然知無不言。”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