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上那道長長的劍傷映入視線,她還記得阿誰時候,他們在竹林遭受了埋伏,皇甫高毅就是阿誰時候被毒劍所傷。
“都是我不好,我本來隻是和你鬨著玩的,冇有想到弄傷了你。”白飛雪很慚愧,很自責。
“皇甫高毅,你放我下來……喂喂喂……快放我下來啊。”任她如何叫喚,皇甫高毅涓滴冇有籌算放下她,反而加快了腳步。
“皇甫高毅,承諾我,今後非論碰到甚麼傷害,必然好庇護好本身,不要再受傷了。”他身上的疤痕已經夠多了,如果為她再添一條,她必然會心疼死。
俄然不曉得應當說甚麼好,皇甫高毅,堂堂一國之君,竟然為了不吵醒一個女人,甘心如許抱著他坐在馬車裡。
“為甚麼不能看,當時候如果你不是為了救我,或許底子不會受傷。”白飛雪歎了口氣,有些焦心的說道。
但是,冇有想到,即便白飛雪甚麼都冇有說,還是在災害逃。
悄悄從他身後環住他的腰:“我錯了,是不是很疼?”
誰知,他竟然是裝出來的,一把將白飛雪打橫抱起,直接進了臥房。
白飛雪俄然認識到本身的抵擋彷彿招來了惡果,從速把頭埋進被窩裡。
是啊,現在皇甫高毅已經貴為一國之君,冇有誰還能傷害他們了。
“嗯,我也承諾你。”皇甫高毅說道,強勢霸道的吻襲了上來,明顯白飛雪還冇有做好籌辦,倉猝閃躲,卻被他緊緊節製在本身的懷裡。
馬車一起顛顛簸簸地前行,皇甫高毅謹慎翼翼將白飛雪護在懷裡,恐怕她被吵醒。
仇恨地掐了本身一下,如何這麼不知輕重。
“不疼,我冇事。”他轉過甚來,白飛雪才發明,他的嘴唇竟然被他咬腫了。
他公然是手麻了……
這兩天,固然和皇甫高毅坦誠相見,卻一向冇有重視到他手臂上的這道疤痕,第一次是因為夜裡太黑,第二次是因為溫泉池裡冒出來的熱氣遮擋了視野。
“裝暈是吧,裝暈也不影響為夫幫你診治。”皇甫高毅三下五除二便鑽進了被窩裡,悄悄摟著她:“夫人,為夫來了。”
轉頭看了皇甫高毅一眼,卻見他還是保持著阿誰姿式。
“當然能夠啊,不過,我可不會像你這麼傻,等你睡著了,我就悄悄挪開了。”白飛雪說道,也冇有管皇甫高毅究竟是真的活力還是假的活力。
白飛雪倉猝起家,翻開簾子,車伕還是等待在那邊。
“已經到了嗎?”她問道,也不曉得本身究竟睡了多久,皇甫高毅的手臂必然麻了吧。
白飛雪偷偷地掩著嘴笑了兩聲,卻被他看在眼裡。
他悄悄將她拉進懷裡,語聲淡淡:“夫人,我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俄然發明,我彷彿已經離不開你了。”
身前毫無遮擋之物,如果他欺上來,還真冇有還手之力了。
皇甫高毅翻開車簾,他們的馬車正停在彆院的門口。
“臉皮厚不要緊啊,首要的是不礙事就行。”他竟然還笑得出來,一手捧著她的臉,一手拉住攔在他麵前的手,作勢就要吻下來。
“夫人……夫人?”皇甫高毅不曉得她是如何了,從速上前檢察,誰知她倒是好,整小我就如許趴著一動不動,淑女形象全無……
“傻瓜,這底子不是那你的錯,當時的環境誰都不想,就算冇有你,他們也一樣會一劍刺過來。”皇甫高毅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撫她內心的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