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甚麼好玩的,皇甫高毅,你如何這麼老練?”白飛雪不屑一顧,正想回身,卻在身子轉過約四十五度的時候停了下來。
小白蛇彷彿聽懂了他的話,扭動著它的烏黑的小身子緩緩爬動到他的掌心,並敏捷轉了幾個圈,盤成小小的一團,耷拉著腦袋靠在他的拇指上。
小白誰晃了晃腦袋,又朝白飛雪吐了吐信子,很明顯是不承諾。
白飛雪睨了他一眼,淡淡搖了點頭:“不玩,誰曉得你又在籌劃甚麼詭計狡計?”
“小白?”白飛雪從速推開他去,恨不得將皇甫高毅的手推遠一點兒,再遠一點兒。
長長感喟了一聲,白飛雪悄悄看著皇甫高毅的眼睛:“皇甫高毅,你不怕長針眼啊?”
而此時皇甫高毅卻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彷彿浴室裡有蛇跟他冇有半毛錢的乾係。
她抬手扯了一塊廣大的浴巾披在身上,緩緩朝另一側遊去:“不消了,我喜好泡澡,不喜好搓背。”
“我歸正節製不了其彆人,當然是想體例節製你了!”白飛雪狠狠在他臉上捏了一把,皇甫高毅吃痛,悄悄放開了她。
她的目光緩緩轉移到皇甫高毅的臉上,光是一個小小的眼神就足以讓皇甫高毅變得難以節製。
“彆彆彆……鴿子蛋嫌小是吧,送雞蛋,送一籃子雞蛋給你!”
“在想甚麼?”皇甫高毅凝睇著他的側臉,目光灼灼。
“你乾嗎?”白飛雪倉猝今後退了一步,後背已經靠在了混堂邊上。
“夫人,我同你玩個遊戲好不好?”皇甫高毅笑得滿臉狡猾,不曉得又想耍甚麼把戲。
“讓下人拿出去就是了。”他轉頭朝門外喊了一聲:“春霜、秋菊,你們兩個去給皇後籌辦一身沐浴後穿的衣服。”
“冇想甚麼,不曉得太後籌算如何安排選秀的事情,固然我插不上手,不過,總不能甚麼都不管不顧吧,那不是太便宜你了?”
皇甫高毅怔怔地看著她,內心有火,卻冇有處所發。
“不是……不是……我不敢,不敢,蛇王兄弟,費事你把頭放下吧,我怯懦,受不得驚嚇。”白飛雪微微垂眸對小白蛇說道,小白蛇吐了吐信子,卻冇有低下頭,反而伸開了它那張可駭的大口。
“喂喂喂,你如何曉得的?”白飛雪三兩下擋開他的手,總感覺皇甫高毅不成能那麼等閒罷休。
“話先申明,方纔我們玩的遊戲還算不算數?”皇甫高毅問道,還是落拓地靠在混堂邊上。
“感謝你,小白。”皇甫高毅笑道,廣大的手掌放下去,小白蛇便爬動到混堂邊上,悄悄等待著他的叮嚀。
白飛雪隻感受如芒在背,皇甫高毅這個傢夥不曉得究竟打的甚麼主張。
白飛雪微微皺眉,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又說道:“我去特長帕。”
“皇甫高毅,莫非你要看著我被它咬一口嗎?”白飛雪瞪眼看著他,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一個洞來。
“你今後還是偷偷跟它傳信就好了,千萬千萬不要被我看到。”白飛雪還是有多遠躲多遠,要曉得小時候曾經被蛇咬過,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現在真是不敢和蛇有太多的交集。
“承諾就承諾,快把她弄走。”白飛雪內心策畫著,等皇甫高毅把那白蛇捉走了,她再反口也不遲。
皇甫高毅:“……”
“夫人,你的臉真滑。”他笑了笑,熾熱的唇又想要襲上來,被白飛雪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