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高毅用心將臉探了疇昔,讓小白的腦袋在他耳朵邊蹭了蹭:“哦哦,明白了。”
“當然不是,如果笛子落在彆人手裡,小白如何能夠幫著仇敵做事?”皇甫高毅越說越是古怪,讓白飛雪微微一愣,有些不辨真假。
再看看乖乖待在皇甫高毅手掌的中的小白,竟然還是傲岸地吐著信子,內心就感覺莫名難受。
“皇上……”白飛雪眼裡儘是柔情密意,撒嬌地靠在皇甫高毅的肩上,還冇有說出下文,皇甫高毅便已經猜到了。
“不過,就算被你曉得吹響笛子的體例,想要節製小白也不必然行得通。”他嘴角勾起一個都雅的弧度,似笑非笑。
“小白,你還真是奸刁,明曉得夫人怕你,你卻恰好要爬到她身邊躺著。”
小白一看,眼睛都直了……
白飛雪拉長了一張臉,瞪眼看著皇甫高毅:“你剛纔不是說,它隻聽笛子的嗎?”
“乾嗎?”她說了一句話,皇甫高毅肯定她應當是還冇有睡著,因而敏捷黏了過來。
“你們先下去吧,這裡冇甚麼事,不過是朕和皇後開了一個小打趣。”皇甫高毅揮了揮手,幾名侍衛便也倉促分開了。
誰知皇甫高毅臉上的笑容隨即轉濃,說道:“這個天然不必擔憂,這天底下隻要兩隻玉笛能夠節製他們,一支在楊謙那兒,一支在我這兒,隻要這兩支玉笛有一支吹響,小白就能辯白出來,不管在甚麼處所,它都會第一時候遵循指令上的叮嚀去做。這笛子和小白一樣,都是有靈性的。”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等閒靠近的好,等會兒雞蛋來了,小白乖乖吃雞蛋去了,她想如何著都行。
氛圍有些詭異……
“天下都平靜了!”白飛雪感慨一聲,緩緩走到床邊,卻冇有躺下去,而是揪起了皇甫高毅的衣領:“必然是你,把小白找來嚇我是吧?”
白飛雪黑著一張臉,敏捷撲滅了房間裡的燈,目光灼灼地看著皇甫高毅:“這就是你所謂的小打趣?”
門外的侍衛有些摸不著腦筋,不曉得白飛雪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要一籃子雞蛋做甚麼,卻又不敢違方號令,隻好倉促忙忙往內裡跑去。
寢宮的門被人推開,幾個帶刀的侍衛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