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聽了冰舞的話,冷冷一哼,隨後放開了她的下巴,“有句話你說得倒有些事理,如果本宮毀了你的臉,定會令彆人感覺本宮暴虐又善嫉,於本宮是大大的倒黴。
那凶暴女聲再次響起,“狗主子,竟然敢頂撞,掌嘴二十!”
冰舞這才恍然大悟,本來福安是因為黃文啟纔來尋她的費事。
吃過黃文啟開的安胎藥,冰舞的環境已好轉很多,此時正在殿內閉目歇息。
“還敢抵賴!若你冇有勾引文啟哥哥,他如何會自請為你的專屬大夫?”福安聽了她的話,憤怒道。
思至此,福安左手緊捏著冰舞的下巴,尖尖的指尖刺進她的肉裡,將她的頭抬起,“這張臉還真是賞心好看啊。”
福安看著一身紅色素裙,髮髻微微混亂,隻隨便插著一支胡蝶簪,卻楚楚動聽,美得如此天但是超脫的商冰舞,心內感遭到從未有過的發急與妒忌。
你說對不對啊,純承諾!”
請公主明察。”
就在她剛要入眠之際,耳畔傳來一凶暴的女聲,“給本宮掌嘴,狗主子,見了本宮也不可禮!”
蓮嬪與福安是表姐妹,自幼交好,齊嬪入宮後與蓮嬪為一丘之貉,是以與福安也走得較近,三人有事冇事便聚在一起,道儘宮中是非。
福安進入芙蓉殿用心冇有通報,紫蘭天然不知有人駕到,待紫蘭方纔看到福安等人,便被尋了錯處。
“哦?”福安繞著冰舞走了一圈後,笑了笑道:“本來是如許啊,本宮就在想,以文啟哥哥的身份與氣度如何會好好的小女人不喜好,卻喜好個二嫁之身的殘花敗柳。不是統統男人都會如天子哥哥一樣,喜好穿彆人穿過的破鞋。
一旁的宮女都掩嘴偷偷嘲笑,商冰舞儘力警告本身要忍耐,為了報仇,為了能在這龐大水深的皇宮當中存活下去,她輕語道:“婢妾二嫁也是迫於無法!”
冰舞也感遭到福安身上傳來的傷害氣味,故不得下巴的疼痛,不卑不亢道:“公主殿下,婢妾做錯了甚麼令公主起火,還請公主指出來,婢妾必然會改。”
福安右手猛地自頭上拔出牡丹簪子,在冰舞麵前晃了晃,“你說,本宮如果將它毀了可好?”
福安本日聽聞黃文啟成了商冰舞的專屬大夫,本就感覺不快,現在聽了蓮嬪之言,刹時將手中的芙蓉糕捏得粉碎,“她算個甚麼東西!殘花敗柳罷了,文啟哥哥纔看不上她。”
看著她遠去的身影,蓮嬪與齊嬪相視一笑。
冰舞吃緊走出殿內,大聲喚道:“停止!你們是甚麼人?”
她心下苦澀,故作委曲道:“婢妾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與黃大夫也是止於禮,未有半點越矩。至於他自請為婢妾的專屬大夫也隻是不幸婢妾身份寒微,尋太醫不易,又出身堪憐,體弱胎虛罷了。
福安怒極嘲笑,“她算個甚麼東西?誰曉得她腹中之子是不是天子哥哥的,宮中不缺的就是女人。
冰舞聽得頭大,她進宮以後除了歐陽青夜以外,見到的不是太醫,便是寺人,那裡有甚麼其他男人,更何況她勾引誰了?
福安聽了齊嬪的話,公然神采大變,“她,她都已經有天子哥哥還不滿足嗎?她是天子哥哥的宮妃,還敢勾引我的文啟哥哥!”
現在,他竟然主動提出為純承諾的專屬大夫,公主就不感覺奇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