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的大門已經進入了視野。
站在小白身後的硃砂微微一怔。
“如何會不想。”對於本身始終都冇法想起關於過往一絲一毫,硃砂心中總有無法與感喟,使得她說這話的語氣不由地帶了模糊的無法,“隻是不知當如何去尋,又從那邊去尋罷了。”
或許是因為他那隻想要撐起家卻又有力的慘白小手,又或許是因為他那丁點大的小小身子泡在冰冷的夜雨裡的不幸模樣,終是讓她生了憐憫之心,抱起了他。
且,她另有她的阿兔要尋。
這一刻的小白,眸中冇有諷刺,亦冇有笑意。
硃砂始終想不明白,但是她曾經做了甚麼十惡不赦的事情,纔會遭人如此對待,留下這一身醜惡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