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看著阿誰血淋淋的下巴,怔住了。
君傾倒是不再與她說話,而是伸手撫了撫方纔為他尋了人帶了路的兩隻大狗,暖和地對它們以及圍著他撲扇翅膀的鳥兒道:“本日多謝你們了,隨時歡迎你們到我那兒去做客,好了,都先散了吧。”
“汪汪!”
“殺了這幾小我吧,殺了便當作秘聞甚麼都冇有聽到,秘聞這便不曉得甚麼叫做適合,甚麼叫做不適合。”君傾說得隨便,倒是嚇煞了沈高及跟著他前來的幾名仆人。
硃砂看著君傾,君傾在這時也緩緩轉過甚,麵對著她,雖是麵無神采,但道出來的話卻讓硃砂的心突地一緊。
連著下半張嘴以及一整根舌頭的下巴!
那些已經跳到湖水裡的仆人們見到這一幕,先是愣住,而後像見了鬼般一邊大呼著一邊冒死往湖對岸遊去。
不,這跟從著君鬆的劍一併垂下的東西不叫垂下,而應當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