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十幾拳以後,高原嗬嗬一笑,雙手齊出,封擋住了陳永富的雙拳。
看到這一幕,很多人大感不測。他們本覺得,汪風會把高原打趴下。不料高原一拳,就把汪風給打飛了。
“哦,那是我曲解了。他是蜜蜂的蜂。”高原聳了聳肩。
但他的反應畢竟是慢了一步。高原的拳頭,印在了他的胸口。
隻聽嘭的一聲,陳永富直接被打得倒飛。他的身材騰空滑翔了十幾米以後,才砸到了地上。
“見過袁師兄,見過嫂子。”
“哎,你師父就是我的師叔。我們兄弟之間,說話何必如此客氣。”袁國正笑道:“那兩個傢夥不長眼,你清算一下他們,也無可厚非。”
冇過量久,袁夫人就將籌辦好的茶點,端了上來。
“想讓我出儘力?”高原淡定道:“那得看你,有冇有這個資格。”
“師兄請講。隻如果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必然極力而為。”高原說道。
袁國正笑道:“此次讓你千裡迢迢的過來,第一,是為了感激你,幫構造獲得了傳國玉璽。第二嘛,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手。”
這一拳不但打出了音嘯聲,並且拳勁與氛圍,竟然摩擦出了電光。
“呀,他的拳頭大要,竟然有火紅色的拳罡?”
“咳咳。”陳永富掙紮著想站起來,但他隻要微微動一下,他的胸骨就疼的要命。
他還冇來得及,把服了這兩個字說出口,高原的身影就晃到了他的麵前,一拳朝著他的胸口,打了過來。
汪風心中更加歡樂:“是嗎?嗬嗬,他可比我強多了。我唱歌普通般,作詞作曲甚麼的,我全都一竅不通。”
汪風有些欣喜的問道:“是嗎?阿誰大名流,是乾甚麼的?”
“你剛纔問我,我的令牌是哪來的?現在我就奉告你,我師父是劉天佑。這牌子是他給我的。”高原笑道:“你說,我夠不敷資格,當構造的少統領?”
一個圍觀者嘿嘿笑道:“本來他是一隻小蜜蜂啊,難怪他要到處采花。”
“你服不平?”高原又問了陳永富一句。
桑海朝著那對年青一些的男女,見禮道:“部屬見過大統領,見過夫人。”
“你夠資格。”王堂主說道:“你如果不敷格,其彆人就更加不敷格了。”
很多人趕緊說道:“少統領神功蓋世,我們佩服不已。”
世人的群情紛繁,涓滴滋擾不了高原。
“老汪是被阿誰少統領給惹毛了。不過阿誰少統領,也不至於弱的,連汪風的一掌都接不下來吧?”
“廢料!”王堂主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汪風,心中罵道。
“光憑這一手,我們這些三十歲以下的青年精英,無一人是他的敵手啊。”
但是接下來的場麵,把他們震驚的目瞪口呆。隻見高原僅用右手,就連消帶打的,化解了陳永富的連環腿功。
“免禮,夫人,快去籌辦茶點。”袁國正一邊叮嚀,一邊將高原等人,引入大殿落座。
“艸,這傢夥真是個渣滓……咦,不對,你剛纔說,我的名字跟他一模一樣?”汪風終究反應過來,罵道:“去你嗎的,你是在用心罵我對不對?”
“切,早點說這句,你就不消享福了。”高原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小瓶療傷藥,拋給了陳永富。
招式用儘以後,陳永富落地了。他喘著粗氣,轉頭一看。
他高低打量了高原一眼,笑道:“拿出你全數的氣力吧,不然你會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