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的這句話,已經算是戳到了二師兄的把柄。
不然,也不至於兩個看門的淺顯弟子,言語中都對阿誰七長老充滿了不敬。
“我是他的朋友。”肖遙說道,“你這二師兄也不可啊,竟然隻是靈溪境地初期,如果然打起來,怕還不如我這朋友吧?”
屋子裡,被翻得亂七八糟,明顯是有人出去過,並且還是在找甚麼東西。
二師兄憋了半天,直接轉移了話題,說道:“這是我們洪劍宗的事情,和你有甚麼乾係?看你的模樣,估計也不是我們洪劍宗的人,誰讓你出去的?諸葛焚天,你好大的膽量啊!你莫非不曉得,任何一個弟子都不能擅自帶外人進入我們洪劍宗嗎?更何況,你還是我們洪劍宗的外門弟子,誰給你的底氣?”
“哼,那又如何?”明顯阿誰大師兄的耐煩已經耗完了。
“是又如何?你是何人?”那年青安人緊皺著眉頭盯著肖遙說道。
“不肯意承認?”肖遙獵奇看著諸葛焚天,說道,“莫非你感覺除了他以外,另有其他值得思疑的工具嗎?”
“猖獗!”大師兄勃然大怒,說道,“如果師父真的要拿走你的東西,勢需求和你說的,既然他冇說,就是冇拿,即便真的拿了,你又能如何?”
肖遙跟著他來到洪劍宗,就向來冇想過要戰役處理甚麼事情。
“走,去找阿誰七長老!”肖遙說道。
諸葛焚天立即衝到了床邊,蹲下身後,神采更加丟臉了。
現在看到諸葛焚天的屋子,他才感覺本身之前想錯了。
“那他為甚麼不讓你住在這裡呢?”肖遙問道。
他真不曉得諸葛焚天到底是如何忍耐下來的。
肖遙樂嗬說道:“這就是擺瞭然想要拉攏你,還不肯意給你糖吃啊?”
看到諸葛焚天臉上這副神采,肖遙明顯就已經猜到了甚麼。
除了他的阿誰師父以外,他就再也想不出來另一個能盜走本身東西的人了。
諸葛焚天神采烏青。
“這個院子裡住的,全數都是七長老的親傳弟子。”等走進了院子以後,諸葛焚天對肖遙說道。
肖遙這一次陪著諸葛焚天來到洪劍宗的目標,實在就是為了火種輿圖,現在火種輿圖也被七長老給拿走了,遵循肖遙的脾氣,能就這麼算了嗎?
在他們爭辯的時候,很多人都已經湊了過來。
如許的霸氣,普通人可真冇有。
固然大師都曉得肖遙說的是究竟,但是如許的事情的大師內心曉得就好了,說出來另有甚麼意義呢?這是決計的挑釁嗎?
說到這,他又搖了點頭:“算了,不說這些了,歸正現在都已經做出挑選了,也就冇甚麼還得持續說的,先出來吧。”
“……”阿誰二師兄的神采刹時變了。
“猖獗!”那弟子勃然大怒,說道,“你在胡說八道甚麼?師父如何能夠會拿你的東西,再說了,即便師父真的拿走了你的東西又能如何?你有甚麼資格來討要?你的東西就是我們洪劍宗的東西,師父天然有權措置!”
“諸葛焚天啊,你可真是好大的膽量,這如果讓師父曉得了,非得打死你不成。”
“哼,老子看上的東西,也有人敢伸爪子,隻要我搶彆人的東西,我的東西,誰能搶走?”肖遙內心冷冷說著。
肖遙眉頭一挑,問道:“是誰?”
“好,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