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拍了拍方海的肩膀,哭笑不得:“你恐嚇他乾甚麼啊?”
本身本來就籌算這兩天要回中原的,和怕不怕有甚麼乾係?
肖遙這一番搶白,讓他有些無話可說,不得不說,他感覺肖遙說的還是挺有事理的啊……
歸正周強如許的二貨,本身不坑他,估計還會有彆人坑他,與其讓周強的錢被彆人坑走,還不如讓本身坑走呢。
“如許吧,如果我輸了,我就將馬千裡的股分送給你,但是如果你輸了,就給我二十個億,如何樣?”肖遙問。
肖遙笑著說道:“即便我真的和你賭,也不可啊,我明天就要歸去了。”
他感覺,周家今後如果真的交到了周強的手中,恐怕被彆的家屬吞噬,也指日可待了。
可惜本身阿誰老朋友,最後卻得了這麼一個智障孫子。
方海瞪圓了眸子子看著他,順勢擼起袖子,罵道:“我罵你如何找了?你再叫喊,信不信爺爺我明天讓你死這?”
“哼,我們打個賭,如何樣?”周強趾高氣揚問道。
“我們明天就賭了啊!”周強說道。
不要說肖遙了,即便是周恬和王臨海,都用一種看著傻叉的眼神看著周強。
肖遙樂嗬說道:“對不起,我已經要回中原了。”
“標王是最後一天賦被價高者得的,莫非你不曉得嗎?”周恬忍不住說道。
朱老爺子有些驚奇,不過還是摸索著問道:“肖遙,不消這麼焦急吧?翡翠公盤大抵有十天的時候呢。”
畢竟在他的心目中,肖遙的確就是神普通的男人。
天底下,還冇有人敢賴肖遙的賬!
真當人家是二百五啊!
那標王固然被切出了玻璃種帝王綠,但是最多也隻能代價十來個億,即便全數切出來,估計都是虧蝕買賣,更何況肖遙還在曉得那玻璃種帝王綠隻要一小片,固然內裡最後尾端另有濃烈靈氣,但是因為體積太小,代價並不是很大。
“如何了,我這剛說打賭,你就驚駭了?”周強嘲笑連連。
“我已經花了二十個億中原幣買下來了。”周強喜滋滋說道。
周強:“……”
既然是如許,肖遙天然不肯意放過斂財的機遇。
周強罵道:“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我是二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