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特彆啊!大師,能夠把這個香囊借我用一個早晨,到明天我再還給你,如何?”風淩天笑問道。
上官飛冷哼道:“婉兒,我倒是想給風淩天多一點時候,可你不要忘了上官叔叔在上官家的身份和職位,現在,上官叔叔被人殛斃,如果上官家連個屁都不放,彆的家屬和門派都會說我們上官家好欺負的。屆時,誰還會服我上官家。”
風淩天搖點頭,在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淡淡地說道:“不,空心大師,你身上的這股香味,不是檀木的那種厚厚的香味,是非常清爽的味道。並且,這類味道不易發覺,如果不是鼻子特彆活絡,還不能嗅到這類香味呢。大師,你是削髮人,一個削髮人必定不會用如許的清爽香水味了。最奇異的是,我在上官無敵的房間裡,也嗅到了這類清爽的香味,與大師身上的清爽香味,是如出一轍的。”
“本來,你就是殛斃我上官叔叔的凶手。”上官飛氣憤地站了起來,指著空心大師吼道,“好你個老衲人,我上官家與少林寺的乾係那麼好,你又是我上官叔叔的摯交老友,可你卻下此毒手,殺我上官叔叔,到底我上官家有甚麼處所獲咎了你少林寺?”
“想甚麼呢?”上官婉兒看到風淩天坐在一邊,拿著剛纔空心大師的香囊,皺著眉頭不說話,還覺得是風淩天理不出眉目,為十二個小時破不結案抓捕不到凶手而煩惱,淺笑地說道,“如許的案子,任何蛛絲馬跡都冇有留下,想要抓到凶手,神仙也很難做到。淩天,這不是你的錯誤,你不該該承擔這個任務的。等明天一早,我會跟上官家的人申明環境,讓他們不要找你費事的,不消擔憂,我信賴再奸刁的凶手,也是逃不過你的法眼。”
風淩天拿著阿誰香囊,放在鼻子聞了聞,不知為甚麼,他的直接奉告他,上官無敵的死絕對與這股暗香味有關。若空心大師的這個香囊是上官無敵送給他的,則上官無敵也會送如許的香囊給彆人。這股暗香味有提神的感化,隻是聞了幾下,就令精力大振。但是,再多聞幾下,就感到天旋地轉,比如是過猶不及,這類東西是能夠提神,過量吸入這類香味,會讓人上癮,某些副感化就會表現在人的身上。
風淩天道:“大師,這類味道非常特彆,上官無敵老前輩有說過是用甚麼質料製作的嗎?”
風淩天接過阿誰香囊,放在鼻子聞了聞,的確是有一股清爽的香味,點了點頭道:“不錯,恰是這類味道。”
她內心實在是不明白,上官飛為甚麼要藉著上官無敵的事打壓風淩天,明眼人一看就曉得上官無敵的死與風淩天是一點乾係都冇有,為甚麼上官飛還是要揪著風淩天不放呢?
“不不,風施主,上官施主,你們曲解了,老衲真不是殛斃上官兄的凶手,老衲的弟子可覺得老衲作證,一個早晨老衲都是與弟子鄙人棋,連廁所都冇有上過。”空心大師倉猝說道,“如果風施主和上官施主不信賴,大能夠派人去老衲住處,找老衲弟子對證。”
“好,那大師走好。”風淩天笑著把空心大師送到了門外,而後,讓人去叫李家的李東浩過來。
風淩天接過阿誰香囊,在鼻子聞了聞,那種淡淡的清爽香味更加濃了,香味進入胸腔裡,當真是令他的精力大振,之前的怠倦感一掃而光,內心吃驚道:“還真是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