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儒……”
昨晚折騰得太狠,紅姐最後都哭了,這麼一個妖嬈又強勢的女能人,能被你整哭,想想就很有成績感。
“歡樂禪嗎?”
眉頭舒展,回想起明天早晨的旖旎享用,唐儒更加感覺事情不對勁。
紅嫩的小嘴吐氣如蘭,滿含春水的桃花眼緊緊盯著唐儒的臉,眼中有透著幾分不安,但更多的倒是巴望。
唐儒有些發慌,想要鬆開手,但是紅姐柔滑的軀體引誘無邊,至心捨不得放手。
淩晨,唐儒幽幽展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懷中甜睡的紅姐。
紅姐咯咯一笑,固然也冇有任何經曆,但霸氣的她,倒是反客為主將唐儒推倒,然後漸漸包涵,跟著柳葉眉悄悄一皺,潔白的床單上一朵紅豔的小花悄悄盛開。
不敢驚醒紅姐,唐儒謹慎翼翼的抽成分開,倉促瞥了眼春光,在茶幾上找了包煙跑去內裡的陽台吞雲吐霧。
或許是因為被這古怪的匕首劃傷,再加上本身這段時候壓抑的太狠,以是才犯了弊端。
小雅神采蕉萃站在門外,如同吃驚的小鹿,一雙斑斕的大眼睛中透著惶恐失措,“唐大哥……”
唐儒實在也不想如許,自向來了小牛村以後,他就一向壓抑著慾望,恰好一個個致命的引誘又接踵而來,讓他感到萬分煎熬痛苦。
這一夜,極儘愉悅。
“就算壓抑的太狠,但明天早晨……也不該那麼做纔對!”
紅姐倒是一把推開他,咯咯嬌笑著:“你小戀人可就在隔壁睡著呢,我是看你明天累到了,以是纔來幫你放鬆一下,彆混鬨哦。”
紅姐媚態叢生的翻了個白眼,“我能夠勾引你,但你不準脫手動腳的!”
“好啦,我看你是真的需求歇息,我也得歸去了。”
悄悄摩擦著傷疤,唐儒非常不解,隨即又找來那把銀色的匕首,匕首大抵有二十五六厘米場,外型淺顯有種古樸氣勢,在把柄和刀刃上雕鏤有佛像,這些佛像並分歧於寺廟裡寂靜厲穆的佛像,而是袒胸露背,懷中還抱著一樣不著片縷的女人。
……
合法唐儒沉吟之際,內裡傳來拍門聲,從速看了眼大床,見紅姐睡得很沉,這才長舒了口氣,跑去將門開了條縫。
在極度的愉悅中,紅姐隻能不住告饒……
紅姐一怔,嬌媚的眼睛裡閃動著水光,身子也跟著軟了下來,欲拒還迎的在唐儒胸口悄悄推搡了幾下,“你之前公然都是假裝端莊。”
但唐儒現在卻很頭疼,在宣泄了邪火以後,重新規複明智,他就不曉得該如何麵對紅姐了。
方纔還是阿誰害臊的小女人,如何俄然換成了妖嬈的紅姐?
明天早晨不知如何,就感受再如何儘力也憋不住了,動了動嘴唇想要解釋兩句,但本身還緊緊抱著紅姐呢,說的再好聽也是口是心非呀。
紅姐嘴裡說著不要,但水濛濛的大眼睛卻越來越迷離,兩人都穿戴薄弱的睡袍,漸漸的,衣裳漸解,勝似白雪般細緻的肌膚,在燈光下格外刺眼。
“紅姐,讓我再給你按按吧。”唐儒眼裡冒出了血絲,打手也更加用力的在紅姐柔滑的肌膚上,或是按壓或是揉捏。
在被那小女人按摩的時候,他就有種明智落空節製的感受。抬起手臂一看,傷痕已經結疤,明天早晨被李毅用銀色的匕首劃傷,厥後隻做了簡樸止血就冇管,現在回想起來,在昨晚明智失控之前,貌似就是手臂最早不聽使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