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左顧右盼的李自成停了下來,順著李過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不遠處的空位上擺放著一張桌子,一個兵士坐在那邊,麵前攤開著一本冊子,另有幾個兵士站在兩邊,個個或拿著長矛,或是腰間懸著大刀。
“以是啊,過兒,叔叔今後改名,就叫做李自成。霸不霸氣?威不威風?”
“是如許的,現在關內戰亂頻發,各路農夫叛逆兵四起,愈演愈烈,底子不是我們悠長呆的處所。並且,依著晏子賓的性子,他底子就不會等閒放手,放過我們。既然如此,還不如躲得遠遠的,找一個相對安然又穩定的處所,過一段時候再說。”
李過點了點頭,轉而暴露迷惑之色,不解的又問道:“不對啊,叔,嬸嬸他們三人雖是武林之人,並冇有招惹到晏子賓,更冇有甚麼好處牽涉,縣太爺為甚麼緊追不捨的抓他們?”
李鴻基嘿嘿一笑,說話不再那麼謹慎謹慎:“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處所,戰亂頻發,還無能甚麼?當然是當兵從戎,吃糧拿餉,順帶著保家衛國,保護故國的國土。”
“說的也是,叔叔。朝廷對軍隊的辦理固然鬆弛,軍紀廢弛。但最根基的平常登記還是有的,必定要將每個兵士的軍籍上報,有個報備。一旦利用真名,很輕易引發故意人的重視。”李過不住地點頭,彌補的說道。
俄然之間,李鴻基語氣一頓,彷彿想到了甚麼,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容,慎重的交代道:“對了,過兒,不管如何說,叔叔我也算是朝廷的逃犯。如果這麼大大咧咧的進入軍中,利用真名參軍,風險太大。”
“嗯~另有幾百兩的現銀,銀票另有五千兩。”李過下認識的出口答道,轉而不解的問道:“叔,你如何俄然問起了這個啊?”
崇禎二年,農曆仲春初,甘肅省甘州城。
李鴻基冇有當即答覆,而是謹慎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確認四周冇有任何的動靜,真的冇人偷聽以後,這才抬高的聲音說道:“過兒,你有所不知,在米脂縣的壺蘆山之時,縣令晏子賓之以是對我們四人緊追不捨,四周訪拿。不但是因為,我粉碎了他的功德兒,擋了他的財路。還因為,他的首要目標是你嬸嬸他們兄妹三人。如果我們五人走在一起,目標太大,太招眼了,不如分開行動,如許更安然一些。”
兩天以後,甘州城的一個街道之上,來往的行人絡繹不斷,李自成與李過也異化此中,向某個方向走去,一身的粗衣打扮,揹著承擔。行走之間,虎虎生風,舉頭挺胸,不時引發一些的重視。
李鴻基,歐不,應當是李自成,停止了YY,從鎮靜中復甦過來,表情不錯的看向李過,扣問道:“對了,過兒,我們身上另有多少銀子?”
“那~叔,我們現在如何辦?還去應征參軍嗎?”
“以是,叔,你就決定來到這個處所,地處偏僻,氣候卑劣。如果投身軍中,我們的蹤跡更不輕易敗露。”
但是,所謂的參軍報名登記點,非常的冷僻,能夠說門可羅雀,幾近冇有人報名參軍。在這熱烈的大街上,顯得是那麼高聳,不倫不類,格外刺目。
李自成如有所思地點點頭,半晌以後,解釋的說道:“過兒,我們頓時就要參軍參軍,進入虎帳,身上帶著這麼多的現銀很不便利。如許吧,等一會兒以後,找一個錢莊,你我各自留下一百兩的現銀,供作平常開消,宴客用飯之用,其他的全數兌換成銀票,便於照顧,免得惹得一些宵小之輩窺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