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飄飄，泛動飛舞；皎月高懸，照亮大地。四野一片昏黃，南京也被大雪所覆蓋。白雪皚皚當中，銀光與月色之下，秦淮河邊倒是紅燈高掛，此情此景，彆有一番神韻。氛圍裡迴盪著靡靡之音，另有世人那歡暢的高談闊論，時隱時現，忽強忽弱，涓滴冇有皇太極雄師圍困都城的那種嚴峻之感。

這一刻，李自成衝動了，心中不竭地起伏，鎮靜不已，王八之氣頓生。特彆是看到柳如是那鮮豔欲滴的櫻桃小口，雙眸彷彿狐媚，吹彈可破的瓜子臉，讓李自成健忘了對方的春秋！

“另有阿誰，也是大明三公子之一，名叫方以誌，家學淵源，博覽群書。不但精於經史子集，還曉得醫藥、物理，可謂全才，也是複社的成員。”

“兄台還才情，真乃我輩表率，學習的典範！”

不等阿誰墨客吟誦詩詞，李自成挺了挺胸，提臀收腹，擺出了一個自以為既偉岸又很蕭灑的姿式，緩緩走向場中心，朗聲而出，緩緩吟誦：“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看萬山紅遍，層林儘染；漫江碧透，百舸爭流。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在。悵寥廓，問悵茫大地，誰主沉浮？”

......

聞聽此言，李自成眸子裡的光芒大盛！固然穿越前是一個小地痞，在高中時不好好學習。但是，他還是曉得柳隱的大名，何許人也？那但是秦淮八豔之一，柳如是！

“另有阿誰，名叫冒襄，文采極佳。年僅十四歲之時，就刊刻詩集《香儷園偶存》，文苑巨擘董其昌稱其為當代王勃，名聲不成謂不大？才情不成謂不高？”

此時，李自成是酒樓裡最刺眼的明星，眾星捧月的工具，極其對勁。一張嘴吧嗒吧嗒起來，煞有其事的說道：“各位公子，對於方纔議論的觀點，鄙人實在不敢苟同，冇有眾位那麼悲觀。”

但是，詞句裡的景與情，辭藻的簡樸而不失富麗，又深深吸引著他們，不敢去打斷，不忍心去喝阻與置問，都在等候這首詞的下闕，李自成也冇讓他們等的太久。

一語落罷，四周沉寂無聲，就連徐霞客等人，都驚得嘴巴大大的！誰也冇想到，他們的老邁竟然有如此才情，寫的詞不但欲揚頓挫，還那麼蕩氣迴盪，一聽就懂。

“看來，用不了多久，都城之圍就能解了。”

“不知兄台姓甚名誰，那裡人士？還望見教，以便今後叨擾，研討學問，會商時勢。”

與此同時，酒樓裡溫馨了下來，一個墨客方纔一番侃侃而談，規戒弊端，好不對勁。又要吟詩一首，以舒胸懷，李自成卻猛地站起，徑直走了疇昔，在世人當中有一些顯得鶴立雞群，特彆惹人重視。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飲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重新，清算江山川，朝天闕！

溢美之詞，紛至遝來；交友之意，繚繞在李自成的耳畔。但是，他的眼角餘光卻在瞟著柳如是，擺出一副風騷俶儻、才調橫溢的模樣，涓滴不為抄襲毛爺爺詩詞而忸捏的意義。滿麵笑容，對於四周人的誇獎，更是來者不拒，毫不謙遜。臉皮之厚，讓人咋舌！

語氣停頓了一下，李自成拿眼偷偷打量了一下柳如是，看到對方小嘴微張，眼裡泛著敬佩的光芒，一股成績感油但是生，內心默唸：“毛爺爺啊~毛爺爺，有怪莫怪，高中三年，彆的冇學會，你的詩詞倒是背了很多。盜用你老的詩詞，不要見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