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我曉得了,你是想再搞個萬人大會,殺儘秦州城的惡霸與為富不仁者,充公他們的產業,查抄他們的府庫。同時,將這些人的良田分給百姓,再塑榆中城的典範,從而為蟠塚山按照地打下民意根本。”
“嗬嗬...”李自成一笑,隨即說道:“你們忘了我們一貫的原則了?”
五天以後,秦州城北方的官道之上,張存孟的步隊緩緩而行,大家手中都有一把寒光凜冽的兵器,叛逆兵中也冇有了身著破衣爛衫的兵卒,比擬於幾日之前,軍容有很大的進步。
“是啊,老邁,劉大腦袋說的不錯,張存孟忒不是東西了。現在腳底抹油,擦完嘴就走,美滿是讓我們賣力殿後,吸引官軍的重視力,做人真不隧道,太陰了!”袁宗第一臉義憤填膺的模樣,氣呼呼地說道。
擺佈彆離是他的親信,身兼保護之人。多數人都是一臉的不解之色,更有一人忍不住地問道:“首級,部屬實在不明白,偌大的秦州城好好的,完整能夠作為我們擴大分力的地盤,你如何說罷休就罷休了呢?直接給了阿誰李自成,讓他撿了個大便宜。”
吳汝義神采也變了變,緊跟著說道:“是啊,老邁,如果我們撤離的稍晚,就會遭到官軍的重兵圍殲,就憑我們這七百人,另有四百人是新兵蛋子,就算將蟠塚山按照地那一百李家軍以及新組建的民兵叫過來,也守不住秦州城啊~!”
頃刻,世人一掃多日陰沉不定的表情,從陰霾中走出,表情變得格外不錯,袁宗第更是輕鬆地說道:“老邁,我終究明白了,為何你讓兄弟們扼守城門,嚴格盤問過往的行人。本來是如許,製止那些有錢人和權貴溜出城,比及張存孟走了以後,將這些人一網打儘!”
聽到最後三個字,劉芳亮下認識的飄向李自成,內心暗道:“這位纔是陰人的熟行,陰人界的老祖宗,如何此次就著了彆人的道呢?真是匪夷所思,罕見。”
世人頓時恍然,想起幾日前的阿誰夜晚,首級曾經提過,一旦韃子退出關外,就是官軍迴歸陝西之時。到時候,官軍圍殲陝西的叛逆兵,將會尤其激烈,遠不是哪一家叛逆兵能夠單獨應對的。
三人聽得連連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劉芳亮彷彿想到了甚麼,隨即說道:“我聽徐先生說過,凡是茶馬肆的城池,不但官府囤積了大量的戰馬、糧食與銀子,城裡的富人極多。特彆是那些權貴,都是非常的有背景,在京裡極有背景,這些人圈養的戰馬,囤積的糧食和存儲的銀子,雖比不上朝廷,但也很多!”
麵對三人的目光,連續串的話語,李自成的臉上還是掛著笑意,淡淡地說道:“固然張存孟的吃相太丟臉,捲走了秦州城官府糧倉府庫的統統糧食與銀兩,冇有留給我們一點。但是,他走的過於倉猝,偶然當中,卻將秦州城的一筆隱形財產留給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