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他了,的確就是豈有此理。
“是,王爺。”
父皇是巴不得找機遇廢掉他,好讓他給寒王騰位子,他怎能甘心。
倘若墨寒羽不是皇子,他也是一個溫老爹極其看好的後輩。
他是忠厚的保皇黨冇錯,但不成否定在眾位皇子當中,他最看好的儲君人選就是寒王墨寒羽。
“嗯。”
宓妃不在,溫老爹也隻能肯定下毒之人就在嫻婷郡主幾人內裡,但他的確說不出誰是下毒之人。
正一品具有四字封號的郡主啊,金鳳國史上幾近都找不出,宓妃何德何能就有具有。
固然他們都曉得宓妃的手中握著一道聖旨,能夠做主本身的婚事,但他們還是忍不住思疑,當初皇上那麼痛快就準了相府與鄭國公府退婚之事,是否就是成心將安平和樂郡主賜婚給寒王的?
是以,他死守的態度一向冇有擺盪,卻不禁止本身的兒子們跟墨寒羽交友,靠近。
“將她們的嘴巴堵起來。”刺耳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一聲比一聲高亢,直聽得溫老爹耳朵疼。
“相爺,妾身會穩住那些夫人的,該如何做你就罷休去做,妾身能頂得住。”隻要他們伉儷同心,就冇有甚麼事情能夠難倒他們。
陷在無邊無邊狠惡疼痛中的嫻婷郡主幾人,一點都冇有發覺到本身的處境,隻是扭曲著一張張精美的麵龐,不斷的喊著痛。
“是。”
“有勞夫人了。”目送溫夫人轉成分開,溫老爹不動聲色比劃了一個手勢,暗處便有兩道黑影跟隨溫夫人而去。
墨思羽皺了皺眉,凡是墨寒羽插手的事情,他都忍不住想要搞粉碎,總之他就是見不得墨寒羽好,見不得他舒暢。
“莫非她們下毒是太子主使的不成,不然本王這麼命令何錯之有?”墨寒羽之前是懶得跟太子計算,不然他跟他之間的賬,就是幾天幾夜都清理不完。
榮王府,沐王府,兩個都是屬於他的權勢,難不成這兩股權勢都要毀在兩個女人的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