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相是感覺你的女兒脫手傷人另有理了?”
“你說秘聞的閨女目中無人,傲慢猖獗,放肆放肆,蠻不講理,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你要有秘聞那麼個閨女,隻怕你就不會像剛纔那麼說了,但是誰讓你冇那福分,冇有秘聞那麼靈巧聽話的閨女呢?怪不得說話都泛著酸,讓秘聞聽得牙酸。”
“還是被秘聞的閨女給打的?”
凡是皇上能出個聲兒,溫相又何至於如此大膽,的確就跟他阿誰目中無人,放肆放肆的女兒一樣一樣的。
“我如果你,我必然冇臉進宮讓皇上替我主持公道,更冇臉讓你給我一個交代。”
“是。”
疏忽了鄭國公的那般作態,溫老爹踏進禦書房後壓在心口的氣散了幾分,這纔想起他進殿還未向宣帝施禮存候,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回身朝宣帝拱了拱手,恭敬的道:“微臣拜見皇上,也給寒王殿下存候了。”
“你甚麼你啊,秘聞句句失實,鄭國公你要不信,從速派人出宮去探聽探聽,要不秘聞如何會說,就算你拿十個兒子出來,也比不上秘聞閨女的一根頭髮絲兒呢。”
他的天佑跟天嬌,可不就是被溫宓妃給打的麼?
“哼,我不管甚麼啟事,我隻曉得你的女兒打傷我的後代就是不對。”
鄭國公聽著溫老爹的話,越聽心中的火氣越大,特彆是看著溫老爹那一臉他女兒打他後代是理所該當,是給他女兒臉麵的模樣,他是又氣又怒,同時還滿心的憋屈之感無處言說。
宣帝眸色深深,宓妃丫頭師承藥王穀,那可不是普通江湖妙手教出來的門徒所能相提並論的,鄭天佑兄妹當然自幼便習武,但跟那丫頭動起手來,也不免要虧損。
“如果我的兒子被你女兒打了,我必定不會找你討公道的,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人揍得下不來床,幸虧你鄭國公還大張旗鼓的四周嚷嚷,秘聞真是佩服,佩服。”
“皇上,微臣……”
“脫手傷人當然是不對的,不過也不能以偏概全。”
將溫老爹那一句句的話回過味來,鄭國公越想越感覺不對勁,這老狐狸敢情又是挖了一個坑給他跳呢?
幾次揣摩了一下溫老爹問的這句話,鄭國公也冇揣摩出甚麼說話圈套來,他沉著臉點了點頭,道:“是。”
“你就為這個鬨進宮裡,鬨到皇上的麵前,就為這個要向秘聞討公道,要交代?”
那死丫頭動手也真夠狠的,竟然打得他的兒後代兒下不了床,還不曉得要在床在躺多長時候,太醫乃至還說若不細心照養,恐有性命之憂,這口氣他是不管如何也咽不下的。
“你……你你……”
目睹溫老爹一副瞭然的模樣,鄭國公也鬆了一口氣,他實在不想跟他扯口舌之利,“你明白就好。”
噗――
他跟溫老爹兩人已經爭論好一會兒了,皇上跟寒王也已經聽到溫老爹承認是宓妃打了他的後代,可他們卻甚麼表示都冇有,反而還一副‘有好戲’看的神采,那心都偏得冇邊兒了,怎不叫他倍感憋屈。
“你……”鄭國公雙眼已是怒紅,他瞪著溫老爹倒是冇說出話來,心知本身也說不過他,再聽他說下去,隻怕本身不被氣死,就要被憋死,因而袍子一掀,重重的跪到地上,要求道:“求皇上為微臣做主啊,皇上。”
“你的女兒打傷我的後代,我莫非不該請皇上為我主持公道,要你給我一個交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