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陽平公主目不斜視,直接略過秦晏淩,將視野定格在路若冰身上,後又轉移到秦花淩身上。眉頭微皺,這兩人一左一右站立兩邊,甚麼時候乾係好到這麼密切了。
周政洋洋對勁,“曉得就好。本駙馬對人一貫寬大,向來不會等閒打壓彆人,有錢大師一起掙,可恰好有人不懂端方,的確找死。”
秦花淩雙手托腮,“我哪邊都不站。我隻是擔憂這個姓史的曉得了若冰的實在身份會不會是個費事,我看他不是至心投誠,帶著目標來的。一旦在我們這邊占不到好處,會不會重新回到司馬岸的身邊,將我們的奧妙泄漏給司馬岸,對我們反而是個威脅。”
偏廳裡,秦花淩和路若冰將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一臉憋笑,看著秦晏淩冷靜的走出去。
駙馬爺周政氣急廢弛,砸了茶杯,“秦晏淩,你彆撞的一無所知的模樣。我奉告你,明天你曉得也得辦,不曉得也得辦。你最好把路若冰清理出府,不然本駙馬連你一塊辦了。”
“公主殿下和駙馬爺到了。”老管家俄然來報,驚了廳內靜坐的三人。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秦晏淩覺得她是被父親逼迫,不免嘲笑史老爺,“你這是逼女兒為~娼,你女兒都感覺委曲,哪有半點做父親的模樣。”
剛落座,陽平公主尚未說話,周政倒是提早發落,“秦晏淩,你的確不把本駙馬放在眼裡。路若冰是被本駙馬逐出都城的罪人,你竟敢將他收留在你府裡。”
路若冰穩穩的接住了茶杯,杯中的茶水一滴未灑,“我這也是為了活命,如果讓他們曉得我是路家二公子路浩,彆說是我,就是你們也冇有活路。”
“恭迎公主殿下。”秦晏淩恭敬的想公主拱手作揖,歡迎她親臨秦府。
路若冰倒是有些迫不及待,“駙馬爺周政的那幾個外室真的都是他送的?這長季子膽挺肥啊,敢逆流行事,有點魄力。”
“那他起碼保住了他的兵器製造的財產,你們說,我當時如果也這麼賄賂周政,我的詩雅閣是不是也能保住了。”路若冰有些無法的說道。
秦晏淩瞥了他們一眼,終究忍耐不住,“你們放開了笑,彆憋著,有話直說。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是不是感覺我會因為女人丟棄做人的原則。”
秦晏淩佯裝不知,“懇請駙馬爺詳說,不知路若冰犯了何罪被逐出都城,可有官府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