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芯怡當即不再理以宓, 轉頭看向那匕首,然後對身邊的一個保護道:“你,去把那把匕首取來。”
以宓嘴角扯了扯,然後看地上的斷蛇扭動著俄然又一躍而起, 她擲了手上的匕首上去, 此次因有所籌辦,匕首直插青蛇七寸,然後匕首連著斷蛇插到了薛家姐妹中間的樹乾上。
薛修啓伸手接過,又從懷中取出帕子,漸漸擦拭潔淨了那匕首上麵青蛇的血漬,這才握著匕首走到了以宓的麵前。
她的話戛但是止,然後就軟軟倒在了她身邊一個不知何時呈現的黑衣人身上,薛修啓點頭,那黑衣人便悄悄抱著薛芯怡退下了。
兩人說著話,一起向後殿走去,半路在走廊上卻有一個小沙尼過來衝兩人行了一禮,然後就遞給了以宓一個紙箋,道:“施主,方纔一名施主道是施主的故交,讓小僧傳信於施主,但願求得一見。”
聽到動靜纔過來的, 那行動可真夠快的。
因著薛修啓的俄然呈現而初始有些慌亂隨即又覺得兄長會幫本身的薛芯怡愣了愣,隨即衝著薛修啓叫道:“大哥,你做甚麼?你,你要偏幫那女人?那匕首,那匕首但是燕王送那賤人的。那賤人可甘願去做燕王的妾侍,也不肯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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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施主,說得真拗口啊。
故交?以宓心中閃過一絲迷惑,展開紙箋,便看到了上麵隻手書了一個“沈”字。
她正思慮間,那小沙尼又道:“那位施主說了,若施主感覺不便,可攜施主身邊這位施主一起相見。”
薛家姐妹這回倒是不睬她,薛芯怡隻眼睛緊緊盯著那保護手上的匕首,道:“擦潔淨,拿過來!”
“嗯,我曉得,我會謹慎的,不必擔憂。”
以宓微一表示,早已趕了過來站在她身邊的半夏便上前接過了匕首。
說甚麼那匕首是燕王送給阿宓的,那匕首明顯就是阿宓十歲時就有了的。
薛修啓抿了抿唇,道:“毒蛇一事我會查清楚,回到家中也定會嚴加管束舍妹,待此事瞭然,我會親身登門向女人道歉。”
以宓挑眉,看著薛芯怡道:“薛女人,你冇看到那蛇跳起來要咬人嗎?莫非這條毒蛇還真是你養的?我殺蛇還要看仆人?或者就隻能坐等著被蛇咬?”
薛芯莢瞪著兩人的背影,氣死。真是不成理喻,哼,又是一個被燕王迷了心竅貪慕虛榮的女人!虧她方纔不過是看那夏以宓脫手斬蛇的行動利落潔淨,心存好感,這才美意勸了幾句,竟然是個不知好歹的!
待薛修啓分開了半晌,她反是往以宓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又打量了以宓一陣,俄然笑道:“我大哥很不錯的吧?燕王的確也很不錯,但是你跟著燕王,最多是個側妃,待他日燕王娶了正妃,不管是不是我大姐,你的日子都必不會好過,說不定連小命都會冇了。為何不嫁給我大哥堂堂正正的做個正妻?多少人想嫁給我大哥都嫁不到呢,以你的身份嫁給我大哥,可已經是攀附了。”
以宓看著麵前一臉當真的小沙尼,不由莞爾,笑問道:“他在那邊?”
半晌後他才抬開端,看向以宓溫聲道:“夏女人,舍妹被家中嬌縱壞了,一時言語不當,還請夏女人勿和她計算,本日之事,鄙人定會給女人一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