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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人去哪了?”李期期一夙起來心機就不好,夏春吃緊忙忙的從門外出去,趕緊道。“世子妃奴婢在這呢!”
聽著青雪擔憂的話,慕容遠搖了點頭。“不必擔憂,我冇事。”隻不過是摔了一下能有甚麼大事,她當初在天牢那般受著都冇叫過疼。
聽了這話,聖上點了點頭,順著他的話道。“徐太傅言之有理,既是如此,此事也就罷了,容遠公主是公主,此事不得再議。”
慕容遠反應過來,這纔想起儀容公主是誰,阿誰在她幼年期間淩辱她的公主其一,想到這,屈身一禮道。“容遠見過儀容姐姐!”
“公主您把穩些。”青雪恐怕自家公主驚到傷口,是以這一步步的走的格外謹慎,個慕容遠也不是個老者,隻是受傷,倒也冇那般謹慎翼翼。
夏春這下也不敢開口了,趕緊點頭應是拿了木梳替她梳頭,一屋子的人實在是內心煎熬不已。
她在丞相府過的多麼日子多少也探聽清楚了,此番歸去如何可想而知,李丞相和李姨娘一心想要將人置於死地,眼下又豈能讓人歸去。
聽青雪這一說,頓時也冇了看花的心機,當年的清漣妃獨寵後宮,方纔的阿誰儀容更是帶著浩繁皇子公主欺辱她,隻不過當年的影象疏鬆,已記的未幾了。
儀容公主聽了這話,內心還是是歡暢不起來,總覺著阿誰慕容遠有些熟諳,卻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在甚麼處所見過。
“公主您冇事罷?”青雪擔憂的看著慕容遠,隨即將人扶去了一旁坐著,特長帕替她打掃著身上的灰塵。“方纔那一摔可摔的不輕,公主還是隨奴婢歸去瞧瞧,但是扯到了身上的傷口。”
明陽公主想的極其殷勤,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慕容遠被賜封公主後也賜了宮殿,宮殿就在朝陽殿一側幾步遠便到了,想她住在朝陽殿委實是有些不風雅便,趁早過了這宮殿來。
慕容遠當初既然承諾回丞相府天然不會食言,她也有她的籌算,是以,李丞相來時她也已經讓人將物什都清算好了。
李丞相更是死力反對此事,當下便道。“皇上,臣的義女雖是被冤,可公主受傷也是因臣的義女,是以,這封公主也是不鐺鐺,還請皇上三思。”
“李丞相,此言差矣,這容遠公主但是救了明陽公主,論起來那日若不是容遠公主在恐怕此過結果不堪假想。”
慕容遠才走到花圃外,便見了劈麵而來的人,聽著這話雖有些刺耳倒是不由思考著麵前的女子是誰。
趙明遠配的藥都是專門為慕容遠的傷勢所配,慕容遠也是定時內服外用短短幾日身上的傷勢就好很多了。
“公主,您醒了,眼下還早呢,可要多睡會?”宮女青雪從內裡出去瞧這慕容遠醒了,快步走了過來。
慕容遠渾身受傷的時候皮開肉綻那是半點不假,就說這後臀上也是如此。
見慕容遠不吭聲了,儀容公主冷哼一聲天然是冇再說話帶著丫環直接離了去。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既有仁義又有才乾今後必然是擔當大統的人選,而五皇子也是徐太傅的門生。
聖上聽著朝堂之上為封公主一事爭辯不休,麵色不善的看著李丞相沉聲道。“那依著丞相之言,此女不該被封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