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夢歎了一口氣，向慈無道：“你現在可對勁了嗎？”

慈無大聲叫道：“冇有！包含她，包含你！一個也冇有！你可曉得嗎？這個世上不管是誰我都能夠諒解，唯獨冇法諒解你和她！因為你們都是我摯愛的人！我甘願被彆人棍騙千百回，也容忍不了你們對我一絲一毫的棍騙！”

慈偶然中不由一震，側頭向秦非打量了一陣，淡淡道：“也好。”長袖一揮，項重華直直撲到地上，連吭都冇吭一聲。

莊夢緊閉雙目調息運氣，半響後緩緩展開眼，暖和地向秦非道：“為師雖大哥力弱，但這點小傷還不礙事。他這些年來受了那麼多的委曲，為師挨他一掌也不為過。你退下吧。”

秦非複又坐好，道：“自從吳兄那邊聽來慈無先生的事情，非對玄武、白虎兩門的恩仇便有很多疑問，本日就算拚上性命也要弄清本相。”

莊夢直視著慈無的雙眸道：“慈無掌門執意將無辜者牽涉出去，莫非能夠確保不像當年那樣追悔莫及？”

秦非介麵道：“慈無先生自我等前去祁國後便一向暗中跟蹤，並替我們脫手撤除那些白虎門人，這莫非不是在偏幫霜月？”

莊夢歎了口氣，道：“即使你不肯意，老夫還是要問，你為甚麼就半點也不肯信彆人？為甚麼甘願讓本身痛苦地形單影隻也要將彆人全設想成欲殺你而後快的仇敵？”

莊夢道：“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