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鬆君指著地下的蒲團,道:“請儲君屈尊,在此跪下發誓。”
項重華笑道:“不過是取書,焉用這般大張旗鼓?”假裝隨便地向李慕梅一拜手,道:“就你跟我去吧!其彆人都在這好好等著,不準添亂。”
韋鬆君率先走下密道,道:“儲君請!”
韋府的主子見到韋鬆君,忙翻開祠堂大門。韋鬆君在牌位前拜了幾拜,項重華也上香告祝了一番。李慕梅則趁機留意祠堂的佈局,以確認室內是否有構造,公然現祠堂最前麵的角落安排著的桌幾有些高聳,彷彿大有玄機。
李慕梅衝動隧道:“你究竟要乾甚麼!你等得起,重華等得起嗎!密室裡無水無食,即使也技藝再高也扛不住!”
李慕梅咬牙道:“何止是惦記?若非他老爹死前留下遺言,不準他投奔祁國,這長季子早就和劉羲緯裡應外合,算計師尊了。”
韋鬆君手指往牆上按了兩下,兩邊的壁上裝著的火把便豁然亮起。火光暉映下,三人沿著一條蜿蜒而前的甬道來到一個圓形的石室。石室中心有張廣大的石桌,桌上供奉著一座神龕,兩邊則分置有兩張石椅。
李慕梅道:“我就曉得他不會這麼等閒把書交出來。他藏書的密室裡定然構造重重,我擔憂到時候他會拉你一起出來,再算計你。論起構造,除了師尊外,再冇人比我更在行了。我跟你去。”
項重華道:“荊草向來心直口快。韋先生莫怪。重華和先生同去就是。”
李慕梅一麵跟著項重華走向神龕,一麵快掃視著密室的構造設置,不由悄悄心驚。這小小的密室內,光是主動進犯的構造便有不下十種,彆的另有圈套,和誤人進入死路的暗門。所幸項重華和韋鬆君所站的位置還算安然。
項重華道:“你是過分悲觀,而阿誰韋鬆君則是過於不自量力,都已經快成糟老頭了,還惦記取人家仙女普通的女人。”
李慕梅道:“實在,能伴著她,看著她,偶爾和她說說話,便已充足。我真的未曾有任何妄圖。 ”
李慕梅心念電閃,得知這鐵籠纔是要逃出密室獨一的路過,正要用儘儘力,趁鐵籠未全罩下時將項重華推動去,身後已經被一雙厚賞的手掌按住。
韋鬆君為莫非:“這位小哥真愛談笑。此書乃是我韋家傳世珍寶。如果換了凡人,莫說借來謄抄,連看一眼都休想。豈能如此草率?”
秦非等見項重華遲遲不歸,也有些焦心。荊草早就坐不住,站起道:“我去看看!”
韋鬆君悄悄在身邊的石台上一按, “轟”的一響,上麵竟落下個龐大的鐵籠來,罩向他所站立的處所。
項重華隻好道:“好吧!不過若韋鬆君冇有要求我陪他去取書,你千萬不要現身。”
韋府的主子擋在他麵前,拱手道:“祠堂是韋府禁地,冇有顛末仆人答應,任何外人都不成進入。請荊先生莫要難堪小人。”
李慕梅瘋了似的扒住鐵籠雕欄,呼喊著項重華的名字。韋鬆君艱钜地從地上爬起,卻立即被李慕梅踹倒在地,揪住衣領。
項重華道:“可惜我現在實在是有求於他,不然的話,又如何會跟這類偽君子扯上乾係?”
韋鬆君從袖子裡抽出一股繩索,道:“不過以你的聰明和才學,真的破解了也說不定。項重華的部下又都不是省油的燈,為防萬一,我得把你先綁上。如何樣,李慕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