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重華將灰衣人的穴道解開,向他一拱手,道:“獲咎了!”
一個灰衫的人影俄然從十幾丈遠處的假山後一閃而過。
項重華按著叮嚀,好好地吃了一頓晚餐,又早早地上榻歇息。可一想起江宵和在翼國的凶惡,如何也睡不著。轉眼已經到了半夜天,項重華乾脆起家披衣,拿了重劍出了房門,考慮到在院子裡練劍不免會吵到彆人,便向後花圃走去。
秦非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也不是不曉得江宵是個甚麼貨品。你現在該操心的可不是那種小跳蚤。明日我們便要麵見翼王,翼王是個甚麼樣的角色,你應當曉得吧?”
韓文向項重華道:“兄台快快罷休,這可不是外人。他叫蔣肖,是韓斌的門客。”
項重華道:“越是冇掌控的時候越要擺出最自傲的模樣來利誘仇敵。兵法如此,機謀也一樣。”
項重華和秦非回到房間後,猶自驚心不已。項重華喝了一杯茶,向秦非道:“你看那人,有冇有眼熟的感受?”
韓文當即喜上眉梢,雙手都不曉得放在那裡纔好。
項重華咬牙道:“江萬裡阿誰老賊子,竟然到了翼國也不鬆口!”
項重華點點頭,道:“我曉得。”
項重華和秦非剛從房間出來冇走太久,韓文就已經遠遠迎了過來,一手抓著項重華一手握住秦非的手,喜道:“秦兄、項兄你們可來了!真是想煞小弟了!”
秦非道:“你先莫要焦急,江宵一定敢直截了本地揭我們的身份。”
韓文向蔣肖歉意道:“讓蔣先生受委曲了。華重他雖莽撞,但為人很樸重,大師打仗久了就曉得他的好處了。”
項重華道:“鄙人華重。”又拱手道:“鄙人另有事情,改天再請蔣兄喝酒。告彆!”
項重華心中略微定了下來,道:“言之有理。”
秦非道:“何止是念著,小柔也是很體貼你的。每次你來信,她總要看一遍。”
蔣肖笑道:“那裡那裡,兄台好技藝!不知如何稱呼?”
秦非和韓文這時才趕到,見到那灰衫人齊齊吃了一驚。
韓文目中閃過一絲絕望與落寞之意,強自笑道:“小柔人那麼好,她和嫂夫人必然相處地不錯吧?傳聞小柔大病初癒,但願她莫要太勞累纔好。”
韓文臉微微一紅,笑道:“若論起男人氣勢,我怎能跟項兄你比?”略一遊移才謹慎地向秦非道:“聽聞秦兄從滇部娶回了個絕色才子,如何不見嫂子?”
秦非歎道:“侯爺雖對我們不錯,但通敵畢竟是滅門的重罪,何況翼王早就對他韓家虎視眈眈,正愁找不到藉口。他畢竟是個販子。你我如果表示出頹態很能夠會引發他的遊移,這足以令他放棄我們。結果如何,你應當曉得嗎?”
韓文不由雙目亮起,道:“她,她還念著我?”
項重華也明顯非常衝動,細細打量了韓文幾遍,才喜道:“小文長高了,也愈有男人漢派頭了。(','164');">加入書架我的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