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無語。

秦非道：“祁國侵犯了陳國的事情，彷彿對毓國和翼國也形成了很大的震驚。韓侯爺和翼王的乾係也越來越奧妙，乃至應當說是，傷害。我們此次若能夠把翼國拿下也算是幫他一把。”

項重華如置身冰庫般，渾身涼到了腳底，臉上卻仍然淺笑道：“趨利避害本就是人之常情。”

韓無慾多麼奪目，當即屏退統統主子，將項重華和秦非帶到一間私密的房間裡，掩上門後道：“公子在雍國到底所遇何事？如何會被貶至翼國？”

韓無慾深思了一會兒道：“這倒不是甚麼難事。但你們的身份如果一旦透露……”

韓無慾不由看了一眼秦非，道：“這但是秦先生的主張嗎？”

項重華神采微微一變，低聲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韓無慾道：“秦先生感覺有多大的贏麵？”

程乾直直睡到了第二日的中午才醒，見到坐在他榻邊照顧的嬌茗，欣喜道：“茗兒，你一向在照顧我嗎？”

項重華霍然站起，握著韓無慾的手道：“事成以後，雍國王族的祭奠采辦和後宮日用供應均由韓家賣力。重華登上王座後，亦會把糧草馬匹的買賣交給韓家。”

杜若笑著從門外出去，道：“可不是嘛！我們想要替她一會兒都不可呢。?〈 ? 小侯爺真是好福分！”

秦非無法道：“這也是冇有體例的事情。我們到了翼國凶吉難料，你和秦柔、蠻兒還是留在雍國最安然。”

四週一瞧，道：“聽聞秦先生已經娶了親，如何不見秦夫人？另有小柔如何也冇來？”

項重華道：“可否請侯爺安排我們到翼宮裡當差？要拿下翼國，恐怕還得從內部動手。”

韓無慾撫須笑道：“儲君的前提實在誘人得冇法回絕。”

韓無慾看了秦非好久，又望瞭望項重華，道：“老夫隻是一個販子，也隻想做一個販子。”

項重華在他榻邊坐下，道：“我們籌算明日便解纜前去翼國，留在雍國裡的家眷還得勞煩程兄多加顧問。”

韓無慾吸了一口氣，道：“兩成？隻要兩成？”

程乾傻乎乎地一笑，拉著嬌茗道：“辛苦你啦！”

杜若急道：“你是不是想要出去找相好了？不可，不可！我纔不要留下！”

項重華也進到屋子裡，笑道：“程兄今後喝酒可得適當，如果哪天醉在了其他美人的香閣裡，豈不是孤負了夫人的一片癡心？”

韓無慾卻緩緩點頭道：“趨利避害是人之常情，但勇於投機、乃至是冒險倒是販子的過人之處。老夫是一個過人的販子。”

項重華道：“固然有些對不起重憶，但也隻能如此。隻盼這毒藥不要留下甚麼後遺症。”

項重華一聽此名，神采也當即慘白。

秦非俄然想起一事，向韓無慾道：“侯爺可知隋瑾嗎？”

秦非歎了口氣，道：“豪情一事老是由不得人。小柔她主動留在雍國恐怕也是不想見韓文吧。”

秦非笑道：“這你大可放心。我按期都會與他通訊，指導他買賣方麵的事情。韓文現在已經算是韓家的二把手了。”

項重華低聲將事情跟韓無慾論述了一遍，韓無慾沉默好久後，方道：“這個麗夫人好淩厲的手腕。公子籌算從何動手？”

秦非道：“息麗華是個聰明人，我隻說了幾句，她便體味了我的意義。今後每隔兩個月，程公和靖侯便會寫信報安然，而我接到來信後則會把能按捺重憶公子之毒的解藥寄歸去。如許一來，息麗華就不敢輕舉妄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