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羲緯道:“彆人如何罵我都無所謂,但毫不準屈辱你。誰要你掉淚,我就要他掉頭!”
息雅嘲笑道:“他不過是妄圖我的美色。色衰愛弛,說不定哪日,他有了新歡,一掉頭就要殺我。”
劉羲緯一掌扣在塌邊的紅木桌子上,“砰”的一聲巨響,桌子四分五裂。劉羲緯一手托住塌邊,一手緊緊攥成拳頭,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羲緯道:“不準你再說這類話。”握住息雅的手,道:“你的孩子天然隻能夠是我的。你是甚麼人,寡人最清楚。她們有甚麼資格瞎扯!”
劉羲緯挑眉道:“何姬到底說甚麼了?”
息雅笑道:“她必然又是嘴饞,厚著臉皮在人家那邊蹭飯吃去了。曹姐姐也不是外人,你擔憂甚麼?”
知秋支吾著看向息雅,道:“這……”
知秋為她披了一件大氅,道:“後宮爭鬥就是如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若不把她們都撤除,慘死的就是您。何況,何家是祁國舉足輕重的旺族。如果何姬被酷刑正法,便能夠教唆他們君臣的乾係,擺盪劉羲緯的根底。您總不該忘了本身家國的血海深仇吧?”
息雅點頭道:“我總感覺,他彷彿對我們的目標早就有所發覺。”
息雅道:“那又如何?歸正她們也是我的仇敵。並且,這些女人中不乏出身望族的閨秀,把她們撤除,無疑也會教唆劉羲緯君臣間的乾係。”
知秋點點頭,奉侍息雅喝下魚湯。
息雅低頭望著本身的肚子,打了個顫抖道:“虎毒不食子。或許,他隻是顧忌著孩子。比及孩子一出世,就會當即殺我。”
知秋神采有些凝重,道:“公主切莫粗心。曹姬此人可不簡樸。在入宮前,她便已是名滿天下、倒置眾生的名妓。論及情麵油滑,來往周旋,普通的宮姬還是比不上風塵女子的。她以如此不明淨的身家,還能穩坐後宮第一愛妾的位置,心計之重,城府之深,絕非等閒。她主動交友您,恐怕也不會隻是出於美意那麼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