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江山_第五十四章決戰王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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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羲緯淡淡道:“太子犯的是違逆反叛的極刑,羲緯又能如何?”

他笑了笑,大步走向祁王的宮殿。

徐衝怒道:“你罵誰是狗!”

濃雲暗布,陰沉沉地垂落天涯。[稀少的月光冷冷僻清地照著風中搖擺的殘菊,卻又垂垂暗淡。一陣北風捲入了窗戶,卷亂了桌上的素箋,卻動不了他沉實的下筆。筆跡越寫越淡,他卻不肯再蘸墨水,直到筆跡已淺得難以辨認,仍固執地揮毫。無色的筆劃力透帛背,彷彿要印在內心。

劉羲緯怒道:“住嘴!不準你欺侮師尊!”

劉羲綽發展幾步,縱聲大笑。

眾禁衛見他如瘋如癲,不由後退一步。劉羲緯緩緩走下高階,道:“劉羲綽,事到現在,還要負隅頑抗嗎?”

劉羲綽看著項重華,點頭笑道:“束手就擒?你感覺這毒蛇般的小子能夠讓我見到父王嗎?他是那種不吝錯殺一萬也容不得半點潛伏傷害的人。”環顧四周大聲叫道:“你們曉得劉羲緯曾跟誰學藝嗎?是慈無!是阿誰天下最會玩弄民氣、最會殺人的惡魔!”

項重華有些不忍,大聲道:“統統已成定局,請您還是束手就擒吧!大王仁慈,或許還能網開一麵。”

眾禁衛也紛繁跪地,表示情願跟隨劉羲緯。

劉羲綽長槍揮動,挑開了從左旁攻過來的一個禁衛,右腳踢出,踹向乘機朝他一刀砍下的禁衛的腰眼,卻聽背後風聲忽響,躲閃已來不及。長箭貫穿了他的肩膀,他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號,一把將箭拔出,狠狠插進一個試圖偷襲的禁衛喉嚨裡。

風絲絲吹過,宮院模糊有歌聲傳來,唱的彷彿是少女羞怯的多情,也彷彿是如同流水般傾瀉在眉間的哀傷。哀與情,情與怨,二者又有多大不同?多情自古空餘恨。早知如此,何必相思。

穀則異室,死則同穴。謂予不信,有如皦日!

一豆燈光終究被北風燃燒,景原抬起本來吵嘴清楚的眸子,目光一片死灰。沉寂壓抑的夜空中俄然爆出一捧火花,如同流星般光輝,卻也如流星般稍縱即逝。他俄然笑了,想起多年前的阿誰清冷如水的秋夜,他和她依偎在樓頂,看流星飛奔而過,卻將來得及許下慾望。

劉羲綽長槍一揮,嘲笑道:“即使是禁衛軍又如何,不過也是被你拉攏了的狗!”

劉羲綽身軀巨震,道:“你,你說是我詭計逼宮造反?”

劉羲綽啐了一口,怒道:“劉羲緯你這個豎子竟然膽敢如此對待本太子,本太子即使死在這裡,也輪不到你這個詭計挾持君主的盜民賊來當太子!”

劉羲緯指著本身的鼻子道:“本君是盜民賊?那好,我的太子,您能奉告大師是誰把你反對堵殺到神女宮裡的嗎?是郢陽君府的亂臣賊子還是祁宮正牌的禁衛軍隊?”

徐衝當即回過神來,跪隧道:“部屬甘為君上赴湯蹈火,忠心不二。”

劉羲緯淡淡道:“父王已經歇下了,看到本身一度信賴的太卜自刎在麵前總不是鎮靜的事情。趁便奉告你,景原已經供出統統的罪,他的以及你的。”

劉羲綽變色道:“你想要乾甚麼?”

包抄圈越縮越小,半個時候不到,劉羲綽的部下已經死傷殆儘,僅餘下他一人固執抵當。劉羲緯饒有興趣地看著這曾經不成一世的太子如同墮入圈套的野獸般病篤掙紮,臉上暴露滿足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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