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都好。
這本來隻是她下認識的行動,卻不料一腳恰好踹在冇有防備的刀疤的胯下。
“爸!!”劉一涵幾欲崩潰的大喊著。
“哦?不打你爹也行,那就來玩你吧。”刀疤目光瞥向了劉一涵,眼中閃過一抹慾望。
一間暗淡的地下室內。
在地下室的門口,此時孤傲的站立著一道剛毅的身影。
“不……不要……”劉一涵渾身都顫抖著,她驚駭極了。
“刀……刀疤哥,我是真冇錢……我已經把統統的錢都還給你們了。”劉航哆顫抖嗦的,他一副吸了毒的骨架子本來就不健壯,再被這麼一嚇,渾身抖的如糠篩似得。
“你這條破命值幾個錢?”刀疤一腳就直接踢在了他的下巴上,將他踢的往中間一個趔趄,吐出了幾顆黃牙。
刀疤的手頓住了,他給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會心,上前解開了劉一涵身上的繩索。
“本身脫吧,衣服脫的越多,你爸身上挨的刀子就越少。”刀疤晃了晃手中明晃晃的摺疊刀。
“對……對不起,這麼多年我都冇有儘到一個父親的任務,哪怕是到了剛纔的緊急關頭,卻還在想著為了活命,乃至還考慮著出售你……我這個當爹的實在是太混賬了。”劉航想笑著安撫本身的女兒,但是一咧嘴,鮮血又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嘭!”隻聞聲一陣脊骨碎裂的聲音,劉航一口鮮血咳了出來,噴在了劉一涵的臉上。
他艱钜的爬到了刀疤的麵前,伸手想要抓住刀疤的褲腿。
“嘭!”刀疤又是一腳,此次直接踩在了劉航的手掌上。
“放了我女兒,我的這條賤命給你們……”劉航趴在地上告饒著。
劉一涵跟她的老爹劉航都被用繩索綁了起來,嘴巴被膠布堵住。
“爸……不要說了,我不怪你……”劉一涵已經泣不成聲。
中間的小弟上前,將已經半死不活的劉航拖到了刀疤的麵前,像是丟渣滓似得丟在地上。
說著,刀疤抽出了彆在腰間的刀,一刀刺進了劉航的後背。
這男人從肩胛骨到小腹處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固然現在已經癒合,但看起來還是觸目驚心,像是一條猙獰的大蜈蚣趴在上麵。
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拿著一根棍子站在他們父女倆麵前。
誰都不會來的。
又會有誰,不吝獲咎這類地下權勢,僅僅隻為了救她呢?
“嘭!”木門傳出一聲龐大的碰撞聲響,旋即,本來擋在門口的地痞,異化著破裂的木屑倒飛而入,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啊!不要過來!”
“老劉啊,也彆怪咱不刻薄,你說說你,我們都脫期了你多久了,一個月有了吧?你到現在還冇錢還?”刀疤說著,一棍子就朝著牆上砸去。
“對,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我……”劉一涵嚇的小臉都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