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見我日漸低沉，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氣得躲在房間裡偷偷抹淚。

回絕等我媽走了，勉強笑了笑，對我道：“我曉得你表情不好，但是有件事，我必必要奉告你。”

過往每次她從我身邊消逝，我都未曾這麼蒼茫、鎮靜和孤傲，總感覺她不過藏起來了，用不了多久就會現身，即便被紙人捉了去，我也感覺我必定能找到她。

我一把拉住他，麵無神采隧道：“甚麼事？”

我心急如焚，問回絕，能不能從他師父那兒問到些線索。

“黎叔，如何回事？”

回絕見我總算抖擻了些，笑眯眯隧道：“不會的，我包管。”

是悲傷？絕望？還是悔怨？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