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寺人把她從蒼冥絕的身上拉下來以後,就再也不敢碰她,畢竟在皇上還冇有下號令之前,她還是個貴妃娘娘。
“父皇,段將軍畢竟是當年的鎮國大將軍,名號響徹全部蒼葉國,他的職位僅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人源源不竭地給他送好處也是普通的。隻是連兒臣冇想到的是,他這些年收受的賄賂竟然比的上半個國庫那麼多。”
蒼冥絕推開禦書房的門,正對上段貴妃那雙可駭的眼睛,她彷彿已經入魔,衝到他的麵前緊緊地拽著他的衣領:“是你,是你害了本宮的哥哥……”
“父皇,這個就是證據,前次兒臣抓到李善,隻獲得了一本李善收受賄賂的帳本,兒臣本來覺得這段將軍曉得收斂鋒芒,可惜他還是那樣大張旗鼓地收受賄賂,這纔會讓兒臣在酒樓抓到他的把柄。”蒼冥絕冷酷淡然地呈上了一本厚重的帳本。
若不是因為李善被抓讓段將軍一下子落空了左膀右臂,他也不成能那麼早就抓到段將軍的把柄。
前麵的幾年,他府裡的庫房垂垂地充盈起來,他更加大力地皋牢朝廷中的大臣,為的就是幫忙溫王穩固他的權勢。
“總之,朕不會正法他,但也不會再讓他踏進都城一步。”
“娘娘,娘娘,您要去那裡啊?”明月攙扶著段貴妃艱钜地走向了禦書房。
看著他分開的背影,段貴妃幾近昏迷,冇有太多的心機在他的身上,跌跌撞撞地往禦書房內裡衝去,但是還冇有跑到書房內裡,就被安公公拉住。
段貴妃手裡握著的杯子一下子砸落到了地上,“啪嗒”一聲袒護住了明月的喘氣聲,她雙眼直勾勾愣怔地看著明月,淡粉胭脂試唇的唇緩緩張合著:“如何,如何會?哥哥他,皇上為甚麼要將哥哥下獄?哥哥犯了甚麼事?明月,是不是你聽錯了?”
把那幾本帳本呈了上去,嘉成帝一頁一頁地翻閱,這幾本帳本是從五年前就開端記錄的,當時段將軍方纔從疆場上殺敵返來,也因為那一戰而名聲大噪。當時他還是皇上身邊的寵臣,職位不成撼動。
“貴妃娘娘,皇上正和冥王在內裡談事情,請您稍等一會。”
“明月,這水如何這麼渾濁?去給我換一盆潔淨的水出去。”段貴妃連連叫了兩聲,都冇有人答覆。
兩人一起走到了禦書房,到了門口內裡,卻被安公公攔了下來,他客氣有禮地看著一起馳驅而來的段貴妃。
來交常常的宮女都看著段貴妃,看著她落魄的身姿,有的資格比較大的宮女見狀一言不發地分開了,回身就去回稟了自家主子。
中間的安公公見狀,當即讓兩個侍衛分開了段貴妃,她的髮飾玉珠亂的已經全數掉落,混亂的頭髮披垂在臉上,就像是一個瘋子。
“朝廷中的那些官員也是留不得了,朕會一點一點地肅除,不會操之過急,絕兒,朕把這件事情也交給你了,要漸漸地把跟段將軍有密切來往的大臣一一查出來。”嘉成帝目光冷冽地說道。
冇想到他的大好光陰隻存在了幾年,就毀滅了。
俄然,門彆傳來混亂的腳步聲,一個身影倉促忙忙地跑了出去,還冇等段貴妃看清人影,那人已經“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隻要哥哥被抓入獄嗎?我爹孃他們有事嗎?”段貴妃孔殷地問道,人已經下了軟墊,抓著明月的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