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點頭晃腦道:“東南西北春夏秋冬四時花不儘,鼓瑟笙蕭琴棋書畫千年藝未休。”
司景道:“那是蓉表姐的坐位。”
嚴先生非常對勁,捋著頜下幾縷稀少鬍子笑道:“不錯不錯。”
“梨落,我的心肝兒,快來和本王親香親香。”
說完,他衝動地起家迎疇昔,臉上堆起東風般的笑容:“蓉mm,早啊。”
吉利倉猝將筆墨紙硯和書籍包好,司嬈連早餐都來不及吃,嘴裡叼著個大包子就吃緊往家墪趕。
司遠生笑道:“這位是丞相府的公子獨孤玥,久仰先生大名,特地到我府上來肄業。”他看向獨孤玥笑道,“玥公子,還不見過先生。”
司玉這纔看向和謝蓉蓉並肩而行的司嬈:“二mm早。”
周清燕退而求其次,指向另一張空位,“那邊坐位呢?”
晉王淚流滿麵,癲狂地揮動手中利劍:“梨落,本王的梨落在那裡?殺,蕭衍,本王要殺了你,是你搶走了本王的梨落!”
……
內侍見晉王發酒瘋,哪敢上前稟報,嚇得臉變了色彩,灰溜溜地跑回宮覆命。
周清燕的臉立即垮了下來,轉頭看了一眼最前麵一張空位,撇撇嘴道:“大師都到了,如何不見嬈表妹和蓉表姐?”
等蘭貴妃命內侍趕到晉王府時,晉王還在抱著美人喝大酒,喝到迷醉之時,忍不住輕聲呼喊。
司念珠冷哼一聲:“她們兩個哪回不是磨磨蹭蹭,磨到最後一刻纔來,特彆是二姐姐,經常在課上睡大頭覺,不想來就不要來嘛,白占一個靠窗的好位置。”
他麵龐沉肅地看了一眼世人,見司嬈雖坐得端方,卻兩眼惺忪,一副冇睡醒的模樣,他無法地搖點頭,問道:“昨兒留下的對子,你們可對好了?”
說完,眼睛不由的看了一眼謝蓉蓉,謝蓉蓉正凝眉想著甚麼,冇重視到他。
嚴先生見他通身貴氣,便知此少年身份不凡,他迷惑的看著他:“這位是?”
“哦,東南西北春夏秋冬四時花不儘,日月星鬥江河湖海萬年心無移。”
他的皮膚很白,分歧於蕭祈白的通透,他的白是一種略顯暗淡的冷白,但站在人群中也是鶴立雞群了。
三人一起走到坐位,方纔落定,嚴先生繞過屏風走了出去。
他擺了一動手,表示司景坐下,又看向司玉,見司玉眼神飄忽,正往謝蓉蓉那邊瞧,嚴先生神采一冷,咳了一聲道:“司玉,你的呢?”
成何體統!
他來的時候雖不長,但也有一個多月了,據他看來,司玉固然是伯府嫡長孫,也很有幾分才華,但那都是歪才,於科舉無益。
下一刻,司遠生領著一個少年走了出去,少年髮束玉冠,一身深紫長袍,袖口處用銀絲繡著祥雲,腰上束著一條胡蝶結實長穗五色宮絛,胡蝶結上綴著一枚罕見的紫色寶石,打扮的非常精美華貴。
倒是庶子司景,雖年紀還小,卻性子沉穩,好學刻苦,目標明白,若好好指導,出息不成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