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方忠的棍子又揮了過來,方靜姝趕快拉著栓子就躲,一邊大吼道:“你那隻雞不是我們偷的!”
方靜姝聞言不由一挑眉,看著柳絮兒的目光冷得滲人。
“哥哥!”
“你!牙尖嘴利!你一個女人家這麼點兒大就學會偷家裡的東西,今後可如何找個好婆家?人家吳秀才家裡但是書香之家,如果被他家曉得了,還不得立即上門退親?你爹打你也是為你好,趁著年紀小,你這手腳不潔淨的弊端可得好好改改才行。”
“不準打我娘!”
院子裡董氏狼狽的倒在地上,頭髮狼藉變成了一對雜草一樣,像是被人給揪扯過的,方忠一邊破口痛罵,手裡拿著根成年男人手臂粗的棍子一下一下狠狠打在董氏的身上,一旁柳絮兒和她那一雙後代正在落拓的看戲,眼裡滿是幸災樂禍的光芒,不時柳絮兒還插嘴說上兩句,聽著像是在勸方忠,可實際上倒是在火上澆油。
方靜姝驚呼一聲,趕快上前把他扶起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董氏也擔憂得不可,可惜眼下竟是爬都爬不起來。
方靜姝黑著臉,皺著眉,內心甚是迷惑。
“不是你們偷的?那你們的雞腿是從哪兒來的?扯謊也不曉得把證據都燒燬潔淨了。”方清清在一旁涼涼道。
且不說這野雞底子不是他們偷的,就算是,一隻野雞罷了,也犯得著像對待殺父仇敵一樣對待本身的妻兒?看看董氏身上的傷,那的確是毫不包涵的往死裡打啊!
方靜姝不覺得意的呲牙,“你罵我做甚麼?人又不是我打的,要罵罵你男人去。再說了,你們看戲看得這麼歡暢,不一起插手多冇意義啊?大師都是一家人,有福共享有難同當嘛。”
竟然藉著這個筏子來毀她的名聲,真是好暴虐的心機!
栓子又不傻,如何能夠站著讓他打,小身子矯捷的一閃,利索的避開了。
栓子被踹倒在了地上,骨碌骨碌滾了兩圈,懷裡藏著帶返來給董氏的雞腿和雞胸肉都掉了出來。
對此,方靜姝表示很思疑,畢竟這個期間因為女人稀缺,很多男人一輩子都娶不到媳婦,能夠說,隻如果個女人就冇有愁嫁的,哪怕是孀婦那都有人搶著要,犯得著要扒著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色鬼?並且還是個遊手好閒冇有甚麼家底的老色鬼。
難不成是傳說中的真愛?
前些日子村裡有人上山打了幾隻野雞,方忠買返來兩隻,吃了感覺味道實在不錯,這冇幾天又饞了,因而又去買了一隻,擱廚房想讓董氏做了中午解解饞,誰曉得等他出去漫步一圈兒返來到廚房一看,卻發明野雞冇了!問董氏,董氏壓根兒就冇見著一根雞毛,隻是聽方忠叮嚀了那麼一耳朵,成果到廚房翻了個底朝天也冇找到野雞的影子。
方靜姝打了個寒噤,一陣噁心惡寒,聽著隔壁戰況正狠惡,便扭頭對栓子輕聲道:“我們歸去吧。”
“你閉嘴!”方靜姝狠狠瞪了她一眼,恰好跑到她的身邊,直接一腳把她踹向了方忠,劈麵那一棍子就打在了她的身上,疼得方清清嗷嗷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