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每四個月討論一次?”
白菩薩倒是悄悄一笑,道:“本來公子是有此思疑。不錯,白雀庵確切遭到馬靖良的庇護,但卻並非因為那惡和尚。”
“你搞甚麼鬼?”
魏長樂微一沉吟,才道:“讓你們誘騙少女修煉【快意經】,然後奉上山,必定是幫他修煉邪功。但操縱五色佛勾引百姓,招攬信徒,那又是為甚麼?”
“所以是馬靖知己存慈悲?”魏長樂諷刺一笑。
有些事彷彿刹時能夠分出善惡,但是身處此中,卻又垂垂分不出是非。
魏長樂沉吟不語。
不過這個動機刹時消逝。
“有罪不即是有錯!”白菩薩搖點頭,凝睇魏長樂:“如果不如許做,她們活不了,我師父的仇也報不了。公子,你說我是對是錯?”
“就算大梁天下承平,大梁天子是否在乎過山陰如許的邊疆之地?”
魏長樂皺起眉頭,心想白菩薩該不會是調集庵裡的妙手來圍攻本身吧?
“每隔四個月,確切會讓討論人帶一兩名女人上山,前後也有二十來人被送疇昔,這是我的罪惡。”白菩薩竟是合十,輕唱了一聲佛號。
“實在就是送藥。”白菩薩解釋道:“我們三姐妹下山前,被惡和尚逼著服下了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