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侃侃而言,這些話明顯憋在內心太久,本日好不輕易能夠傾瀉,言辭便如江水決堤般滾滾不斷。
孟波行伍中人,對宦海之事存眷並未幾,聽到這裡,也是肝火中燒,罵道:“韓煦這狗東西,就該罷官奪職砍了腦袋。”
“我身在屋簷下,隻能受命,編了幾首樂曲,並且韓煦讓我親身指導樂隊習練。也正因如此,熟諳了歌伎鳳蝶。她嗓音極好,彷彿天籟,我非常敬佩。”
“恕我直言,確切如此。”孟無忌很乾脆道:“魏氏是仰仗軍功打上來的,他們底子不感覺魏氏屬於河東門閥。”
“大人,這孟無忌說的還真是有事理。”孟波忍不住道。
“他是河東門閥出身。河東門閥世族雖有爭鬥,但觸及到他們的好處,倒是非常**。”
孟波怪笑一聲,道:“他是高門士族,打一開端骨子裡就瞧不上你。且不說他底子不想做事,就算真感覺你說得有事理,也不會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