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師的眉頭也深深的蹙了起來,但趙子強卻神采發狠的說道:“媽的!如果找不返來就讓蔣堯那蠢貨去下獄,老子一再警告他不要碰這些東西,他卻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就算下獄也是他本身該死!”
俄然!一道中氣實足的聲音從走廊絕頂的辦公室裡傳來,一幫殺氣騰騰的男人身形立即為之一頓,而趙子強一聽就曉得那恰是電話裡的野牛。
趙子強俄然聽到連續串槍彈上膛的聲音,他劈手就從張雄師腰裡拔出了獵槍,在對方七八小我從兩側猛衝出來的同時,他一把揪過地上的男人擋在本身麵前,然後把槍架在他的肩膀上大吼道:“你們他媽的敢黑吃黑?老子炸了你們這個破處所!”
張雄師在路上就已經曉得了全過程,一進旅店的電梯他就唉聲感喟的搖開端來,而趙子強一起上陰著臉也不說話,現在可不是究查蔣堯題目的時候,如何找到那兩隻野雞纔是最首要的。
“野牛!”
張雄師俄然哈腰撿起地上的一隻飲料瓶,上麵還插著兩根曲折的吸管,而趙子強卻蹙眉問道:“這甚麼東西?蔣堯是不是也吸了?”
趙子強非常驚奇的苦笑了起來,在野牛麵前正一橫一豎的躺著兩個女人,恰是之前陪蔣堯蕭灑的兩個冰妹,而她們此時已經被人打的遍體鱗傷,兩張俏臉腫的就跟豬頭一樣噁心,但是就算她們已經哭的連眼淚都要流乾了,卻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動也不敢動上一下。
……
野牛緩緩抬起了頭,眼中帶著一抹虐待的挑釁,而橫躺在他麵前的女人正撅著小嘴高高的頂著一顆高爾夫球,充滿傷痕的嘴巴直接就成了天然的球托,而她的火伴則趴在地上冒死的張著嘴巴,晶亮的口水早就流的一地都是。
“你想要貨?”
趙子強微微一愣,卻聽對方非常放肆的笑道:“哈哈~自我先容一下,我叫野牛,道上的兄弟都叫我野牛哥,我現在有筆買賣想跟你談一談!”
“如果東西找不返來費事可就大了,這可不是一句拿錯東西就能亂來疇昔的……”
“強子!雖說江湖事江湖了,但這類事已經不在我們的才氣範圍以內了,我感覺你還是趁早報警的比較好,不然我們會越陷越深的……”
“你他媽到底是不是條.子,條.子也冇你這麼摳門的,我那貨的成色如何樣你本身應當清楚……”
辦公室的正中就站著一個身材魁偉的男人,四十歲擺佈的模樣,光著膀子隻穿了條軍綠色的長褲,一頭狂野的捲毛就跟頭人形獅子一樣,而他看到趙子強出去也不昂首,手裡握著一根鋥亮的高爾夫球杆就問道:“你猜我這球能不能打進那小婊子的嘴裡?”
“便宜的冰壺,如果他不吸也不會把東西拿出來,估計他也不是第一次碰這些東西了……”
趙子強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而對方卻笑著說道:“看來兄弟是條過江龍啊,連我野牛都不曉得你竟然也敢在南洲散貨,不過呢,你如果能給我耐久供貨的話,我也不訛你,一手一百二你看如何樣?”
刀疤男滿臉不甘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恨恨的瞪了趙子強一眼以後,回身就把前麵辦公室的門給翻開了,而趙子強也冷哼一聲鬆了手裡的男人,直接扛著獵槍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辦公室。
趙子強毫不躊躇的笑了起來,固然地上這女人嘴巴張的已經夠大,但想把球打進這麼小的嘴裡機率實在太小,而野牛立馬就大笑道:“哈哈!痛快,我就喜好你這麼利落的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