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說完,看都不看不敢信賴心神崩潰的陽少爺,抓起中間的椅子就對著陽少爺的雙腿狠狠砸了下去。
一名黑衣人蹲在陽少爺的麵前,極其欺侮的對著陽少爺的臉拍了拍,就像是拍小貓小狗一樣。
其他黑衣人聽聞此言,頓時大笑起來,諷刺的模樣,涓滴不做任何粉飾。
其他幾名黑衣人哈哈大笑,卻還是點頭道:“還是遵循號令行事吧,大蜜斯說要打斷他雙腿,那就隻打斷他的雙腿吧,至於其他的,明天如果他家屬不給一個對勁的交代,我請命,我們幾個親身去清算他們,狗眼看人低的玩意,一個個都是叛徒,這類人,就該正法。”
“這幾個軟蛋該如何辦?要不一起辦了吧。”
骨骼斷裂的清脆響聲,連同陽少爺淒厲的慘叫,頃刻間響徹整間餐廳。
黑衣人嘲笑道:“公然是個廢料,這就暈了?算了,腿也打斷了,他想暈,就讓他暈吧,我還真怕就他這類渣滓,會被活生生疼死呢。”
都是一群嬌生慣養的大小少爺大蜜斯,常日裡欺負欺負弱藐視起來本領很大,真碰到了這類不在乎他們身份的狠茬子,他們連一點脾氣都冇有了。
白玉和安如依飄然分開以後,餐廳裡的黑衣人大部分也都魚貫而出,跟從而去,但是,到底還是留下了幾個凶神惡煞,臉孔猙獰的黑衣人。
“真特麼軟蛋,一群廢料。”黑衣人冷酷的搖了點頭。
這算是放他們一馬了吧?
這幾個男女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幾近是立即就崩潰的哭喊起來。
看著癱軟在地上還在無助的撥打著電話的陽少爺以及其他幾名神采慘白的男女,幾個黑衣人哈哈大笑起來。
隻如果仇敵,管你男女。
“不,不管我們的事啊,你們彆殺我們,彆殺我們啊,錢,我們有錢,都給你們好不好,我們和陽少爺不熟,真的不熟啊,你們放過我們吧,求求你們了。”
安如依的號令他們是必定會遵循的,更何況,他們也早就看這個陽少爺不滿了。
“小子,你叔叔死了,電話呢,你也不消打了,罪有應得啊,叛徒,就該是這類了局。來吧,輪到你了,早做完早完事,放心,就是略微疼一下,隻疼一下下的。”
陽少爺終究回過神來,臉孔驚駭的指著黑衣人大呼道:“你們,你們不能如許對我,我叔叔隻是有事冇接電話,他最疼我了,如果他曉得我出了事,必然不會放過你們的,必然不會放過你們的,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饒了我吧,是我錯了,我認錯還不可嗎?”
可惜,殺伐判定的黑衣人,都是安家的精銳,也或許是遭到了白玉殛斃的影響,個個變得冷酷無情起來。
陽少爺那裡還敢有任何的不滿,抱有一絲但願的說出了一個名字以後,用充滿但願的目光看向了黑衣人,希冀著,能夠獲得一個好的成果。
他冇法設想,如果他的叔叔真的已經死了,那他的家屬又該如何,畢竟,他的家屬幾近大部分的好處都是靠著他叔叔纔起來的,而他的放肆,獲咎了多少人,他本身都不清楚,安如依不殺他,等彆人曉得他失勢以後,又如何能夠會放過他。
幾名男女,哭的那叫一個慘痛,就差給這幾個黑衣人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不幸極了。
幾個黑衣人對視一眼,諷刺的大笑起來,死光臨頭還敢拿他叔叔來壓他們,明顯曉得他們是安家的人了,竟然還敢如許,說他傻,都有點欺侮傻這個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