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破了真相,白徒弟不由得老臉一紅。
這一場比武,不但要贏。
一上來,便是八極拳的狠招,崩步披掛拳。
麵對步步緊逼的白徒弟,他輕聲笑道:“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前次打你不敷狠,你這類貨品也有膽量上門挑釁。”
本來,他還籌辦留點力,隻需打贏便可,犯不著過分摧辱敵手。
上身穩如青鬆,隻是腳下情滑,腰身微擰。
護夫心切的李夢瑤,衝在前麵,怒聲嗬叱道:“你們到底安得甚麼心?我老公……”
因為葉秋的氣力擺在那兒,即便口出大言,也無可厚非。
見對方承諾,白徒弟心頭為之一喜。
他竟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此行比武,白徒弟信心滿滿,勢在必得。
想到這兒,白徒弟心頭戰意更熾。
可現在,堂堂的葉無敵,已經淪完工一個修為儘喪的廢人。
試問,這類環境,又如何能夠與人比武?
“葉徒弟,說句話啊,難不成是怕輸得太丟臉?”
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這話如果擱在之前,或許他捏著鼻子也就認了。
“我此人說話作數,剛纔說了讓你兩隻手,比試的時候,如果違背了承諾,那怕用了一根手指,都算是我輸。”
他麵色一冷,悠悠然說道:“明天,你會完整明白,在我麵前,你永久都是廢料。”
這時,李夢瑤一把拉住了葉秋的胳膊,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來東海之前,對葉秋的傷勢,他另有幾分思疑。
聲音裡的自傲與傲氣,一如既往。
腳尖,非常精準地點在白徒弟的腿彎上。
已是豪傑末路,底子不敷為懼。
隻要能打敗了葉秋,他便能夠名利雙收。
白徒弟更是被氣的額頭青筋綻起,兩側太陽穴直跳。
衝勢如山傾,劈拳似流星。
隻見他吼怒連連,縱身一躍,似猛虎下山,衝向葉秋。
這一次,姓葉的恐怕要倒大黴了。
這一番話,刻薄到了頂點。
但現在的葉秋,就是冇了虎倀的老虎,折了翅的雄鷹。
輕飄飄的幾句話,如同將敵手的自負狠狠扔在地上,來回地碾壓。
唯有如此,方能解貳心頭之恨。
說完以後,白徒弟往前猛跨一步,氣勢愈發地逼人。
見白徒弟動了真怒,世人不由紛繁點頭感喟。
行動稍大一點,都有能夠扯裂傷口。
看得出來,白徒弟並無半點儲存,用儘了儘力,要對葉秋下死手。
但現在,統統的忐忑和疑慮,全然消逝。
俄然,葉秋動了。
與此同時,上半身姿式穩定,右腳輕飄飄一點。
“嗚哇……”
倘若連一個身受重傷的廢人都打不贏,還不如一頭撞死在門前。
接著,白徒弟扭頭諦視著葉秋,一字一頓地問道:“葉徒弟,給個大口語吧,明天可否與白某搭搭手?”
被一個廢人如此輕視,白徒弟那還能忍不住。
旋即,白徒弟麵色規複普通,趾高氣昂地大喝道:“廢話不必多說,葉徒弟,你到底是敢還是不敢?”
這一拳如果打實了,彆說是重傷員,就算是精裝男人,也會心口吐血。
行動迅猛敏捷,夾帶習習烈風,兼顧力道和速率。
一時候,白徒弟怒髮衝冠,雙眼凶光閃動。
如此霸氣的笑談,讓世人一片嘩然。
在一道道可惜的目光中,葉秋拍了拍老婆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