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逗留,秦三城油門一踩到底,看準機會,方向盤一甩,牧馬人吃緊拐入第三個叉路口,奔向海中大道。
“你這是和他有多大的仇啊?這光天化日,大馬路上窮追不捨的。”秦三城笑道。
前麵的寶馬車在秦三城的牧馬人加快的幾秒鐘時候裡,車頭與牧馬人的車尾分開幾十厘米的間隔,寶馬車趕緊跟著加快追擊。
陷在兩輛車頭搭成的‘八’字形車隊中間的前麵那輛寶馬倉猝減速,可惜為時已晚,車頭被‘八’字形的兩輛車車尾緊緊夾,三輛車構成一個古怪的‘個’字形緩慢進步。
卻冇有說出聲來,正在開車的這個帥帥的臨時保鑣,尚不曉得秘聞,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他曉得的好。
左邊的寶馬輕鬆的被牧馬人彆出車道,寶馬左前輪撞上路邊的路基邊沿,車子重心不穩,高速停止當中的寶馬刹時在空中一個一百八十度轉體撞向了左邊路邊的綠化帶中。
前麵的寶馬來不及拐彎,一向撞上前麵的寶馬,兩輛寶馬持續往前拖行的幾十米,這才緩緩停下來,開門下車,望著牧馬人奔行的方向破口痛罵的一陣,這才抓了車裡的車載無線對講機向龔飛陳述。
“第幾個路口左拐!”秦三城又叫了一遍,柳煙這才略微回過一丁點神,側過身子靠在秦三城的右肩上看火線路口招示牌看去。
秦三城抓住這個機遇,方向盤往左急轉,頓時持續提速,藉著前麵寶馬緊跟側重擊車尾的助力,將前麵寶馬撞得偏車身一歪,偏離了超車道。
前麵三輛車裡一陣喝彩,終究讓本身逮著機遇,三輛車開足了馬力,直撲在全部車河裡都非常刺眼的秋葉橙色的Jeep牧馬人。
牧馬人安然通過三個紅綠燈,一起再冇有彆的車輛來對牧馬人停止圍追堵截,柳煙垂垂放下一向懸著的那顆心來,吐出一口氣,故作輕鬆地對秦三城說道:“帥哥,彆嚴峻哈,過了高架橋就到了,到了昌和大廈,你就不消再擔憂任何事情了。”
秦三城餘光一掃後視鏡,待到前麵的寶馬將近撞上本身的車,方向盤往右一個急甩,右邊的寶馬猝不及防,被牧馬人車身一彆,偏離車道,往右邊的告急避車道搖擺幾下,這才穩住,氣急廢弛的追逐上來。
前麵那輛寶馬見火線寶馬到手,頓時狂踩油門,車前保險杠重重的頂在牧馬人的車尾上。
右邊吼怒而來的車輛卻一眼看出了秦三城的企圖,涓滴冇有減弱向前疾走的趨勢,一聲‘鐺’響,右邊車輛的車頭狠狠地撞在牧馬人右邊的車門,副駕駛位的車門被撞的往裡深深凹進一塊,坐位上的柳煙再次收回刺耳的尖叫。
前麵一輛寶馬裡的人怪叫道:“哈哈,小子,讓哥來爆你的菊花!”寶馬俄然提速,抖擻直追,特彆加固微突的車前保險杠狠狠地往Jeep牧馬人的車尾撞了上來。
“飛哥,我想我們三個完整便能夠把那輛車逼停,就一破Jeep牧馬人,能跑多快?”另一輛車裡的車手對著車載無線對講機說道。
兩輛寶馬對秦三城的牧馬人構成前後夾攻,火線寶馬車裡的人拚著本身被爆菊的傷害一鬆油門,右腳往刹車板重重一跺,火線寶馬告急減速,被牧馬人毫不客氣的狠狠撞上了車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