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孜古麗漸漸抱住淺顯的肩頭,幽幽說道:“和你在一起,凍死了,又有甚麼不好?我倒是但願,你抱著我到那天山之上,然後,我們都凍死在那邊,永久不會再分離了。”
阿孜古麗的聲音彷彿是來自哪悠遠的玉輪:“我甚麼都不要,隻要能和你在一起,統統就夠了!”
阿孜古麗的聲音像夢一樣輕柔:“我來陪陪你。”
淺顯望著阿孜古麗如星星一樣敞亮,又如晨霧一樣昏黃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淺顯聽得心中一顫,情不自禁地把阿孜古麗摟在懷裡,柔聲道:“阿孜古麗,你這麼好的女人,我如何能忍心讓你凍死!天上之上,不管如何,你是毫不能上去的了!” 阿孜古麗抬開端,目光如月色一樣的輕柔,輕聲說道:“那我就在這裡等你,一向比及你從天上返來,你,還會來嗎?”
他昂首望著那天涯的明月,月色潔白,月光如水,月輝晶瑩。遙遙的玉輪之上,時而飄過幾片薄紗似的輕雲,使那月光變得昏黃起來,遠瞭望去,似有嫦娥在翩翩起舞。一時之間,淺顯看得呆了,思路也回到了很遠很遠。
那王妃見狀,輕歎了一口氣道:“你們既然相互相悅,為甚麼不享用情愛,卻要受了甚麼禮法的束縛,而各自痛苦呢?”